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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爷的人脸色比锅底还黑,转身就往外挤。

当夜,芦苇荡的茅屋就着了火。

苏明远带着周福冲进去时,只剩烧焦的房梁在冒烟。

周福突然拽他袖子:“少爷,后窗有脚印!”

“早接走了。”

柳红绡撑着红伞从阴影里走出来,伞面上还滴着水,“我让船家把赵老爹送到西跨院密室了,墙根埋了三坛酒,够他喝半年。”

祠堂里,苏明远把密录供在牌位前,烛火映得“苏玉棠”三个字暖融融的:“祖奶奶,咱们挖到根了。”

牌位突然泛起金光。

香灰簌簌往下掉,在供桌上慢慢聚成三个字:“未......完......结。”

“咚!”

后墙传来轻响。

苏明远刚要起身,就听见院外马蹄声由远及近。

周福掀开门帘进来,脸色发白:“少爷,后门有个穿黑斗篷的,说要见您。”

“他怀里抱什么?”

柳红绡眯起眼。

“紫檀木匣。”

周福咽了口唾沫,“匣面刻着......‘江南织造府’。”

第8章 黑斗篷送来紫檀匣黑斗篷人摘下兜帽时,月光正好爬上他眉骨。

沈砚,江南织造府笔帖式的官帽压得低,眼尾却带着三分温:“苏小东家,令祖苏玉棠老夫人,可曾与你提过,二十年前雪夜,有个抱着病母跪在前门的小乞儿?”

苏明远瞳孔微缩。

他记事起,祖奶奶牌位前总供着半块冷炊饼——奶奶说那是祖奶奶临终前攥在手里的,“要留给落难的苦人”。

“家母临终前,说老夫人给过她半块饼、一床被、三条命。”

沈砚从匣中抽出一卷黄绢,墨迹未干的“贡缎会试终审名录”上,“玉棠绸庄”四字被朱笔圈了个叉,批注“品劣,禁入”,“马三爷买通了我府书吏,三日后名录就要呈给织造大人。”

他指节叩了叩紫檀匣:“救你们的法子只有一个——三日内,拿出三匹‘雨过天青’贡缎,过了九道验绸关。”

苏明远喉结动了动:“九道验绸...浸水、搓磨、曝晒、火燎、针挑、秤重、对光、嗅香、听声。”

他攥紧名录边角,“可官用‘天青釉’染料民间禁用,我们哪来的——”“周福!”

柳红绡突然拍桌,“老宅地窖那口铁瓮!

当年奶奶跑商队,说要藏三坛‘压箱底的宝贝’!”

周福一拍脑门:"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4066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