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35466"
["articleid"]=>
string(7) "587423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596) "的香进来,看了眼牌位,喉结动了动:“少爷,老奴昨日在茶棚听人说......城西紫云观有个袁道人,专会’破灵煞法‘。
用纸人引秽气,专克香火聚的灵。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沙沙”声。
三更天,雨丝裹着风往祠堂里钻。
苏明远攥紧门闩,顺着门缝往外瞧——两个纸扎小人正踩着青石板走,红绸子扎的头发,纸糊的灯笼提在手里,灯笼上歪歪扭扭写着“苏门玉棠”。
“站住!”
他吼一声冲出去,门闩抡圆了砸向纸人。
纸人被砸中,“哗啦”碎成纸屑。
可那两盏灯笼“噗”地燃起来,腾起两股腥臭黑烟,直往祠堂里钻。
苏明远扑过去关门,回头见牌位上的金光忽明忽暗,像有人在里头较劲。
“祖奶奶!”
他跪在蒲团上,指尖蹭过牌位的裂纹,“是不是有人害您?”
供桌上的香灰“簌簌”往下落,慢慢聚成两个字——“紫云”。
天刚擦亮,苏明远换了身青布衫,揣着两吊钱往紫云观去。
观里飘着股烧黄纸的焦味,他缩在偏殿柱子后头,正瞧见林氏抓着袁道人的袖子。
“道长,那老东西的牌位快裂了吧?”
林氏指甲掐进掌心,“只要毁了它,我家那三进院子......”“急什么?”
袁道人捻着花白胡子笑,“那牌灵不过是香火堆的虚形,我用‘五阴纸奴’夜夜送秽气,不出七日,保管它裂魂散灵。”
他从怀里摸出张拓片,正是苏玉棠牌位的样子,“昨儿纸奴送了第一波,你瞧这拓片——”他指了指拓片上的细纹,“已经有裂痕了。”
苏明远攥紧袖口,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回苏家的路上,他在巷口碰着个卖糯米的老妇。
老妇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开口:“小友印堂发暗,可是被邪祟缠上了?”
“奶奶,您......”“我是吴绣娘的姑母。”
老妇压低声音,“当年玉棠娘子帮绣娘赎身的银子,还是我收的。”
她往四周瞧了瞧,“纸奴怕三样——雄鸡血、糯米粉、至亲泪。
你是嫡孙,血亲之泪最金贵,能给牌灵挡灾。
“当晚,苏明远在祠堂点了盏香油灯。
他咬着牙,用针挑破指尖,血珠“吧嗒”滴进灯里,灯焰“腾”地蹿高三寸。
又抓了把糯米粉,沿着祠堂四角撒成圈。
子时"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4066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