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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6) "我叫苏景行,苏家嫡孙。
二叔苏敬堂拿着一本假账,当着全族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败家子,要把我赶出祖宅。
他说我爹娘留下的丝绸庄子,被我赔得底朝天。
他说我不配当苏家子孙,要将我从族谱上除名。
长老们默不作声,族人们冷眼旁观。
我十六岁,父母双亡,孤立无援,像条被扔在案板上的鱼。
就在苏敬堂得意洋洋地伸手来夺我腰间的钥匙时,一股阴风猛地吹开了祠堂紧闭的大门。
所有牌位都在轻微晃动,只有最顶上那块——我祖奶奶苏玉棠的牌位,稳如泰山。
紧接着,一道清脆又威严的女人声音,回荡在整个祠堂,带着百年的风霜和不容置疑的霸气:“苏敬堂,我死了一百年,不是瞎了一百年。”
“当着我的牌位,算计我的嫡孙,谁给你的胆子?”
全场死寂。
我二叔的脸,瞬间比祠堂里的白蜡烛还白。
而我,看着那块微微发光的紫檀木牌位,哭了。
第1章 牌位睁眼那晚,祖宅要塌了三更天,苏家祖宅后院的雨下得邪乎。
祠堂屋檐的滴水砸在青石板上,像有人在抽抽搭搭哭。
苏明远跪在祖宗牌位前,膝盖浸在水洼里,手心里攥着张被雨水泡软的告票——官府红印子晕成团血,写着“玉棠绸庄欠税八百两,三日内不缴,查封主宅、革除商籍”。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比雨丝还细:“奶奶……孙儿守不住了……”供桌上的青铜香炉“咚”地一震。
三支香齐根折断,火星子溅在“苏门三代祖妣苏氏玉棠之灵位”的檀木牌上。
三天前不是这样的。
族会那天,苏敬堂拍着桌子喊“家贼”,说他偷卖库里的湖绸,账册上记着二十匹“意外浸水”的缎子,实则全被他换了银钱去赌坊。
几个平日蔫头耷脑的伙计突然跳出来作证,说亲眼见他揣着银锭从后门溜。
“明远才十六岁!”
老管家周福急得直咳嗽,“少夫人临终前把账房钥匙塞他手里,他连算盘珠子都数不利索,哪会做这等事?”
苏敬堂笑得像抹了蜜:“周叔年纪大了,眼也花了。”
转头冲族老们作揖,“咱们苏家百年清誉,可不能毁在小娃娃手里。”
于是母亲的嫁妆田被过户了,主宅东厢被林氏带着仆妇搬空了,周福被骂“老狗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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