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34393" ["articleid"]=> string(7) "587398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573) "满了前所未有的柔软。

是个男孩,眉眼间竟有几分像我,也像江时宴,或许更像是……江时羽。

我给孩子取名叫沈念安,希望我的时羽哥哥能一生平安顺遂,从此我有了真正的属于我的寄托 。

5三年后,在国外的一个海滨小镇,我推着婴儿车在沙滩上散步,安安已经长成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不点,正咿咿呀呀地指着海鸥。

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惬意。

我看着安安纯真的笑脸,觉得所有的苦难都值得了。

我以为和江时宴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可不知道的是,在离开后的第三年,江时宴偶然间在老宅的池塘边找到了那个早已褪色的粉色蝴蝶结发带,也终于从苏家父母口中得知,苏清颜从小就有严重的恐水症,根本不可能下水救人。

真相像一把迟来的利刃,将他的世界彻底劈碎。

他疯了一样寻找苏青禾"死亡"的蛛丝马迹,终于查到了温景然头上。

当江时宴拿着一张我在国外抱着孩子的照片,眼神猩红地站在温景然面前时,温景然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在哪里?

江时宴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和泪,我的儿子,在哪里?

我在海滨小镇的平静生活,被一通越洋电话彻底打碎。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男声,语气焦灼,自称是市一院的护工,说父母在晨练时双双晕倒,现在重症监护室抢救,情况危急,让她立刻回国。

我爸妈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心跳骤然失序。

三年来刻意与国内断了联系,只通过温景然偶尔得知父母安好的消息,此刻那点侥幸被恐慌撕得粉碎。

沈小姐,您别管那么多了,快来吧,江先生已经垫付了所有费用,就在医院守着了。

江先生。

这三个字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后颈发僵。

是江时宴?

他怎么会介入?

或许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呢?

我立刻打给温景然,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又打电话给了家里的住家保姆,那是我前不久安排的,爸妈年纪越来越大,温哥哥不能时时看顾,合该有人照顾他们了。

从保姆口中得知爸妈一切安好的消息时,我也安排好了在国外的一切,打算回去看看。

安安"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40286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