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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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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塌,而是一种奇异的平静。
睁开眼,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期待,只剩下一种近乎冷漠的清醒。
够了。
真的够了。
我慢慢抬起手,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针尖刺破皮肤的疼,远不及心里那瞬间的解脱来得清晰。
离开吧。
离开江时宴,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所有痛苦的源头。
我要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好好地,重新活一次。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但我的心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随着这个决定,一点点亮了起来。
当温景然再一次提出要送我走的时候,我没有拒绝。
接下来的日子,温景然利用职务之便,开始秘密筹划。
他伪造了我病情急剧恶化的假象,用药物让我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呈现濒危状态。
江时宴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皱着眉,眼神复杂,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软话。
直到"抢救无效"的那天,温景然拿着盖了章的死亡证明走到江时宴面前,声音疲惫而沉痛:江先生,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江时宴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一步,看着手术室紧闭的门,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最终却只是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沈青禾"被火化"的那天,江时宴没有出现。
而此时,真正的沈青禾已经在温景然的安排下,搭乘最早一班国际航班,飞往了异国他乡。
飞机起飞时,我看着舷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泪水无声滑落,再见了,江时宴;再见了,这段蚀骨的过往。
在国外的日子平静而缓慢。
我在温景然早已安排好的公寓里休养,远离了江时宴的阴影,心脏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直到一个月后,持续的恶心反胃让我警觉起来。
当验孕棒上出现两条清晰的红杠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怀孕了,孩子是江时宴的。
<那段日子,江时宴偶尔会回来,在我身上寻找苏清颜的影子,有过几次失控的温存。
没想到,竟然会留下这个意外的结晶。
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个孩子,是和那个男人唯一的牵连,可他也是无辜的。
最终,母性战胜了一切,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当护士将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抱到我怀里时,心中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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