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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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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1) "泛红的眼眶和气得发抖的唇瓣，那双深邃眼眸里翻涌的复杂情绪并未平息，反而多了一丝连他自己都陌生的……慌乱？
还有一丝……笨拙的懊恼？
他刚才……好像又搞砸了？
顾衍内心OS（混乱）：……她又哭了？
这次好像是真的？
我……我说错话了？
顾衍内心OS：不是系统台词……那该说什么？
该死的读心术系统怎么不提示了？！
顾衍内心OS：心跳……心跳怎么还这么快？！
她挣扎的样子……更……就在林晚以为他会再次用那套霸总语录镇压她，或者直接把她打包塞进车里时，顾衍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把那句冲到嘴边的“女人你休想逃”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却带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点别扭和……试探的意味：“那个……四千万，”他生硬地开口，目光有些闪烁地避开她愤怒的泪眼，“够不够？”
林晚的挣扎和哭骂瞬间卡壳：“……啊？”
“我说，”顾衍似乎也觉得这话说得太不像自己，眉头拧得更紧，耳根的红晕有蔓延到脖颈的趋势，“你账户里的四千万……够不够你……‘跑路’？”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极其艰难，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
林晚彻底懵了。
他什么意思？
他知道她有四千万？
还问她够不够跑路？
他是想……放她走？
还是想用钱羞辱她？
她警惕地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兔子。
顾衍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那股熟悉的烦躁感又涌了上来，但这次似乎掺杂了点别的。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那颗被她拽掉的纽扣位置还空着），视线重新落回她脸上，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不够的话，”他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更“人话”的语言，“……我名下有几处海岛，安保很好，风景……还行。”
他努力想描述得客观，但听起来更像是在炫耀资产清单，“或者……瑞士银行的保险柜密码？
你随便挑。”
林晚：“……” 她感觉自己CPU快烧了。
这走向……完全超出了她对顾衍这个冰山反派的认知！
他是在……用钱（和岛？
）挽留她？
还是……贿赂她别跑？
真爱验证系统（适时播报，冰冷的机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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