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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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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6) "凌川不认同。
“是吗?”
白筱雅反问,“那你为什么要娶方安?”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
巴黎的酒店房间里,窗外是塞纳河的夜景,河面上灯火倒影摇曳。
我想起第一次来巴黎时,在香榭丽舍大街的精品店里,因为小心翼翼地询问价格被店员鄙视。
后来和季凌川再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店员立刻换上最恭敬的态度。
那种与生俱来的从容,是我永远模仿不来的。
偶尔,我也会动摇。
或许我和季凌川都没有错,我们只是命运的产物。
我拍了一张项目进展的照片发给季凌川,附上简单的汇报。
隔着六个小时的时差,他几乎立刻回复。
“你能想到这一步,很了不起。”
我的心跳乱了节拍。
这句话,江临渊也说过,但从季凌川口中说出,重量完全不同。
“江临渊也这么夸过我。”
我故意这样回复。
他的电话瞬间就打了过来,声音里带着紧绷:“你做得很好。
是我之前小看了你的能力。”
胸膛里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暖流。
<我强行压制住这种感觉,简短地说:“谢谢。
我要休息了。”
季凌川从白家出来后,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郊外那座他母亲留给他的别墅。
别墅里有一个温室花园,种着各种珍贵的兰花。
我曾经说过,兰花开放,是因为环境条件的刺激。
他当时反驳:“不,是因为生命的坚持。”
我冷酷地回应:“你太理想主义了。
适者生存,才是自然法则。”
此刻,他独自站在花园里,学着我以前的样子,试图用手机拍下那些兰花。
但兰花们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不在焉,没有一朵绽放。
他想起白家晚宴上,白厅长暗示,希望他能把我的公司从项目中排除,让白家的企业进来。
一个艰难的选择摆在面前:要么选择白家,要么选择我。
我从巴黎回来,和他一起去看兰花。
我从包里拿出特制的营养液,小心地浇在花盆里。
几朵蓝色的兰花缓缓绽放,美得令人屏息。
“你看,”我看着那些花朵,头也不回地说,“没有合适的条件,哪来的绽放。”
我转身直视他:“听说白家和我,你选了我。
为什么?”
他避开我的目光。
“是白筱雅告诉我的。”
我轻笑,“以前我还挺在意她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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