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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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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路尽头停稳。
这是一条不起眼的老街,路灯昏暗。
一家名为“平安骨伤”的小诊所玻璃门透着暖黄色的光,在夜色和斑驳树影里像个格格不入的安全港。
门脸老旧,门口挂着褪色的木牌。
陆骁像拎一只大型猫包般将蜷着的姜晚晚提出车外。
高跟鞋早就不知掉在了哪个角落,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人行道上,单薄的撕裂婚纱拖曳着地面,额头那片刺目的鲜红在门口暖灯照射下更加清晰。
小诊所很小,只摆着两排长椅。
角落里的中药柜散发着陈旧木头的辛香。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胖胖老中医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姜晚晚一身破败婚纱和额角的伤,又落在陆骁那张山雨欲来的冰脸上,神情纹丝不动,只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坐那边。”
指了指一张铺着干净白布的治疗床。
陆骁毫不客气地把姜晚晚按在那张治疗床上坐下。
床面很凉,她打了个哆嗦。
老中医慢吞吞地拎着他的医药箱过来,动作利索,用沾了消毒药水的棉签小心清理着姜晚晚额角那道划伤和小腿、膝盖上几处擦伤破皮的地方。
姜晚晚咬着嘴唇,药水刺激伤口的疼痛让她小脸都皱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她忍着没哭,只发出几声小动物般的呜咽。
清理完,老中医看了看陆骁,努了努嘴:“额角这磕得有点狠,青肿明显,还有点小口子。
别的擦伤倒是皮外伤。”
他又抓起姜晚晚纤细的手腕搭了搭脉,随即摇头,声音平稳得没什么波澜,“没事,气血虚点,没内伤,不用缝针。
开点药散瘀消肿,自己注意,别沾水,别乱跑。”
他转身去药柜抽屉里摸索着什么。
陆骁一直沉默地站在一边,双手抱臂,像堵监视的墙,冷眼看着。
直到老中医拿着一个没有任何标签、材质像是油蜡纸折成的小小扁纸包走回来。
“喏,”他把那包东西直接塞到姜晚晚手里,动作随意得像给块糖,“家里有黄酒吧?
温温烫手,掺一小勺这粉进去,搅匀。
用干净纱布沾药汁,敷肿的地方。
一晚上能消大半。
别碰生水。”
他声音不高,带着点市井腔调,“丫头别哼唧了,这点擦伤死不了人。”
姜晚晚捏着那个扁扁的、带着点粉末滑腻触感的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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