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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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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觉得……头……又有些昏……”来了来了!
那“虚弱”感又来了!
刚才那坐拥江山、目光沉凝的都是错觉不成?
我看着他又扶额又蹙眉,演得浑然天成,心里那点刚萌生的窃喜像被浇了盆冰水,凉透了。
三年!
三年朝夕相对,那点“不行”的旧病根……他这装病的瘾头倒是彻底痊愈了!
当晚,回到我栖身的小偏殿,心里那点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憋闷、还有对“御药房自由”梦想破灭的委屈,像藤蔓一样缠得我难受。
我草草梳洗,一头扎进被窝里,把脸埋进枕头,想着明天该琢磨点什么更猛的草药方子才能“对得起”他那说犯就犯的“头晕症”。
就在我被烦恼熏得迷迷糊糊之际,身上厚重的被子突然一轻。
紧接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当头罩下!
我悚然一惊,睡意全无!
睁开眼,月光从帐幔缝隙漏进来一星半点,正好照亮那张凑得很近的脸。
眉骨深刻,鼻梁挺直,唇线清晰得如同刀刻。
那不再是我熟悉的苍白病弱,反而蒙着一层月光洗不去的玉色光润。
是萧景琰!
可那双眼睛里,深不见底的黑沉沉浮动着,完全不复平日的虚弱慵懒,是山雨欲来般的浓沉。
他手肘撑在我耳侧,用一种绝对不属于“病号”的力量将我困在他和床榻之间,周身散发着无法忽视的、带着炽热温度的龙涎香。
那气息强势得不容置疑。
“小棠,”他唤了一声,声音低沉得有些喑哑,尾音拖着一点点懒洋洋的磨人味道,目光牢牢锁住我,像是猛禽锁定了慌不择路的兔子,“白日里……你说要回御药房?”
“朕……”他垂下眼睫,视线扫过我的唇瓣,那目光烫得我头皮发麻,“这病根……思来想去,怕是缺了……一味最关键‘药引’……”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直觉告诉我此刻的情况远超出“喂药”的范畴!
他俯身贴近,温热的气息拂在我耳边,如同点燃了微小的火星:“想跑?”
那声音低沉危险,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晚了。”
…………次日清晨,窗外熹微初露,承德殿深处一片狼藉。
帐幔撕破了一角,丢在地上;我的中衣皱成了咸菜干,挂在床边矮几的一角;更离奇的是那只结实得能当暗器的搓衣板,此刻孤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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