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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记得这条贴,甚至记得它的写作风格。
——和我写的一模一样。
这意味着我可能并不是第一次写这个故事,而是某种“循环链条”的一环,信在用不同身份复写自己。
我感觉头皮发麻。
我不是第一次写这类内容的第一人。
我是“复写”者。
我想起了那封信的内容:“你若看到这里,你便是我。”
如果不是我最先写下那些帖文,那“我”是谁?
是谁先开始了这场记录?
我决定寻找更多知情者。
通过朋友牵线,我联系上了一位已退休的地铁站务老员工,姓周,曾在 2018 年负责梨溪路站段管理。
我们约在一个老茶馆见面,他迟到了半小时,一脸疲倦,像刚从梦里走出来。
他一开口,就问我:“你写了哪封信?”
我说没有,我只是看到它了。
他盯着我看了十几秒,才缓缓摇头:“不对,你写了。
你可能忘了而已。”
我问他是否知道那个女孩——许淼。
他沉默了很久,点头。
“我还记得她最后一次走进站台,”他说,“但我记不得她怎么出去的。”
“那天监控里,她像是被人涂掉了一样,下一帧就没了。
值班员吓得跑去调服务器,结果发现录像里多出了一段窗口画面——像是透过另一个角度在看我们,时间戳不是现实时间。”
我问他:“你后来有没有见过信?”
“后来?”
他苦笑,“信从来就没离开过那个房间。”
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我有时候能梦到我坐在那里,翻着一页页信纸,写的却不是我自己的事。
写的是别人的——但我清楚那也是我。”
这句话第一次明确了“写信的人”与“信中记录的人”可能是同一意识在不同阶段的体现。
我忍不住问:“它真的能写下我们自己?
那我们还能做什么?”
他低声说了一句:“写出来,是你唯一能留下自己的方式。”
“但写出来的东西,会不会也被它替换?”
我问。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递给我一张旧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段潦草笔记:“梨溪路站 D 口地下通道 旁边维护门 内有备用通风井 传说那个女孩是从那里进去的。
信的原件可能还在那。”
我问他谁留下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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