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31647" ["articleid"]=> string(7) "587357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52) ":沈礼》我一瞬间无法呼吸。

我没有写过这篇文档,它却出现在我的账号草稿箱,创建时间是“本周二凌晨 3:47”。

我打开文件,里面没有正文,只有一句话:“你已经在名单里了。”

这份“名单”是我第一次看到与信直接关联的名录,而我的名字已经被写进去。

我打开电脑摄像头,看到自己满脸是汗,眼神发直。

但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摄像头取景框里,我的右后方墙上贴着一张东西。

我回头看——什么都没有。

我再看屏幕,那张纸还在。

像是有人只在镜头中留下了一张纸条,像是某种提醒,也像是某种告别。

纸条上写着:“编号 0631,正在递送中。”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语音通话。

对方没有开口。

背景音是一阵很轻的女声念叨,像是用某种口音反复说着一句话。

我录了音,反复听,终于听明白了那句重复的词语:“我在信里等你。”

第一次是呼唤,第二次是靠近,现在——它在直接邀请我进入信中。

第五章|信的内容我还是去了。

不是冲动,也不是执念。

更像是某种潜意识里的顺从。

距离我第一次在梨溪路见到信,已经过去十天。

这是我第一次带着明确的“进入”意图去找它。

那几天,我的记忆开始断裂。

我突然忘记了一个老同学的名字;手机通讯录里几个好友变成“未知联系人”;甚至我最常写稿用的笔记本,也打不开了,密码提示栏上赫然写着一句话:“你不是我。”

我知道那封信还在那里。

那天是周三,阴天。

梨溪路站空荡得像个废弃车站,只有一个清洁工在刷墙,一见我就别开了脸。

我没有从正门进失物间。

我记得那扇白色门的位置,记得那个贴满瓷砖的房间,还有那张桌子——和那封信。

但当我推开门时,我愣住了。

房间换了。

原来的白瓷砖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像旧档案室的空间,四周堆满泛黄纸箱,每个纸箱上都写着一串编号,最上面一层,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五个字:“只给失主。”

我走过去,从其中一个箱子抽出一封信。

没有封条,依旧是红笔手写。

我深吸一口气,展开信纸。

这一次的内容,不再像之前那样是陌生人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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