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31646" ["articleid"]=> string(7) "587357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52) "度吻合,它可能是触发失踪的关键环节,而不是事后的遗物。

我继续查阅,终于在一个市级新闻资料站里找到一篇仅存的旧报导,标题是:《女子深夜地铁失联,监控记录疑点频出》。

报道写于 2018 年 9 月,失踪者是一位叫许淼的女研究生,最后一次出现在梨溪路地铁站,监控录像显示她在站台上等待地铁,但画面突然卡顿,之后整个人在下一帧直接消失。

警方勘查无果,案件最终以“可能已自行离开站区”结案。

我把她的照片调出来,与我在信里“看到”的女孩影像对比。

是她。

一模一样。

长发,蓝色帆布包,脚下偏外八。

就连站姿都一模一样。

我不敢继续看。

我尝试联系当年负责站区安保的工作人员,几经辗转,通过一位旧媒体朋友,找到了当年地铁值班班长老于的电话。

起初他不肯说。

直到我说出了“信”、“梨溪路”、“白门”,他那边突然沉默了很久。

“你……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他说这句话时,嗓子发抖,背景里传来轻微的窗帘摩擦声,像是他正在往外看。

我说,是,我看到了。

我还看到了那女孩。

“她还在啊。”

他说,“她一直都在。

不是那封信困住了她,是她写出了那封信……你懂吗?

她在找人替她。”

这句话让我第一次怀疑,信并不是一个独立存在的物体,而是某个“前任失主”的延伸。

我问他什么意思。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像在自言自语:“我们那时候接到过市里命令,说有个站台要封半小时检修。

但监控回放时,我看见一个女乘客被信吞了。

不是进地铁,是进了信,信在她手里,她写了什么,然后就不在监控里了。”

我头皮发麻。

“那以后,招领室的信就反复出现。”

他说,“每隔几个月就会有人打开。

那些人……你别找了。

找不到的。”

我问他:有没有记录他们的名字?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电话里低声念了一句:“你也该来看看了。”

我再也联系不上他了。

我回到自己的知乎账号,发现禁言期刚刚结束。

系统后台自动恢复,但我的草稿箱空了,连我平时用来备份文章的云笔记也全部清空,只剩下一篇标题奇怪的文档:《招领记录 0631"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934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