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31408" ["articleid"]=> string(7) "587352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544) "不在家多休息几天?”

“在家里总是胡思乱想...”她笑了笑:“还不如来上班,有些事做,充实一点。”

我打开保温桶,红豆的甜香飘出来。

“仙仙,”我舀了勺粥,“要是...要是觉得累,就跟我说,别硬撑。”

她轻轻点头:“好...”......入秋后的晚风裹着桂花香,我捏着郭仙仙的手腕往公园深处走。

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针织开衫,袖口绣着小朵的玉兰花,发梢还沾着刚才在小公园里喂鸽子时蹭的草屑。

这副模样跟七年前在流水线拧螺丝时判若两人,倒像株被春风揉开的栀子花,清清爽爽地开着。

“海强你看!”

她忽然拽我袖子,指着湖对岸的霓虹灯:“那盏灯像不像咱们厂门口的大红灯笼?”

我顺着她手指望过去,暖黄的光晕在湖面上碎成金片。

“像,”我笑着说,“不过比咱厂门口的亮多了。”

她歪头看我,发间银蝴蝶发夹闪了闪:“那时候厂子穷,你总说等赚了钱,要在车间挂满红灯笼。”

“现在不就挂了?”

我指了指远处新盖的员工宿舍,楼顶的红灯笼正随风摇晃:“上个月刚挂的,你没注意?”

她低头踢着脚边的银杏果,果子骨碌碌滚到长椅底下。

“注意到了。”

她轻声说,“其实...我挺喜欢现在的日子。”

我心里一松。

这三个月来,我变着法儿带她散心:去看午夜场的老电影,她捧着爆米花笑出眼泪;去巷子口的老字号吃糖油饼,她非说要跟我分着吃;甚至拽着她去KTV唱歌,她扒着点歌屏来回划拉,最后点《小幸运》时指尖顿了顿:“这歌...我以前总在流水线听。”

我抢过麦克风先唱,跑调跑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她举着手机录视频,笑出了小梨涡:“海强,你这水平能去《百鸟朝凤》当反面教材。”

轮到她唱《后来》时,我关了灯,暖黄的壁灯映着她发梢的蝴蝶发夹。

她唱到“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时,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可尾音却带着股子释然的脆劲儿。

从那以后她常说,“以前总觉得日子是条黑胡同,现在才发现,原来转角就有霓虹灯。”

她眼下的青黑像被橡皮擦过似的,说话时总带着点轻快的小调儿。

她的气色一天比一天"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927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