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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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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0) "着一身皱巴巴的工作服，正在餐厅里刷盘子。
他瘦了很多，原本白净的脸被油烟熏得发黄，手上也全是洗洁精泡出的小伤口。
"宁宁，你看到了吗？
周瑾言现在在我们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厅打工。
"小雅在电话里说，"听说他住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一个月房租六百块。
"我看着视频里狼狈的周瑾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嗯，我看到了。
""你不觉得他挺可怜的吗？
从一个亿万富翁变成了洗盘子的，这落差也太大了。
""可怜？
"我冷笑，"小雅，你知道他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吗？
""我知道啊，但毕竟你们夫妻一场...""前夫。
"我纠正她，"小雅，感情这种东西，一旦背叛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现在一点都不同情他。
"挂断电话，我继续专心工作。
这一个月来，我的公司发展得很顺利。
有了五千万的投资，我租了一层写字楼做办公室，招了二十个员工。
我们做的是二手奢侈品回收生意，现在市场前景很好。
而且我发现自己在商业方面很有天赋，可能是这些年被周瑾言逼着学会了察言观色，现在谈判总是能占上风。
"顾总，周氏集团的周总来了，说想见您。
"助理敲门进来。
我有些意外："周总？
周瑾言的父亲？
""是的。
""让他进来吧。
"周伯伯进来的时候，看起来比上次见面又老了几岁。
"宁宁，打扰你工作了。
""伯伯请坐，喝茶还是咖啡？
""不用了，我就说几句话。
"周伯伯坐下后，直接说道，"宁宁，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瑾言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一个月瘦了二十斤，还得了胃病。
我担心他撑不过这一年。
"我淡淡地说："伯伯，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我知道，但他毕竟是我儿子。
宁宁，你能不能...""伯伯，"我打断他，"当初是你们同意这个协议的。
现在不能因为心疼就反悔。
"周伯伯叹了口气："我不是要反悔，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瑾言好过一些？
比如让他回公司工作，从最底层做起？
""不行。
"我直接拒绝，"协议上写得很清楚，他必须完全脱离周氏集团，自食其力。
""那他现在打工赚的钱连房租都交不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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