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29226" ["articleid"]=> string(7) "587327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284) "又止地拍拍我肩膀:"你确定要亲自处理?

毕竟你们现在的关系...""在法律意义上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看着程越被推进CT室,"但在医学伦理上他依然是我的病人。

"凌晨三点十二分,所有检查报告摊在值班室桌上。

血液检测显示高浓度苯二氮卓类药物残留;脑部扫描显示海马体区域有异常电活动;最诡异的是心电图——QRS波群呈现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双峰形态。

"像不像起搏器信号干扰?

"老周指着波形图问。

我摇头:"他没装过起搏器。

"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把三个月前的体检报告调出来对比。

"电脑屏幕跳出两份心电图对比图。

三个月前的波形完全正常,而现在..."有人在他体内植入了东西。

"我说,"不是常规起搏器,可能是某种神经调节装置."老周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非法人体实验?"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值班室墙上的监控屏幕——有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站在ICU病房门口,低头查看记录板.那人抬头瞬间我看清了脸:五十岁左右,戴金丝眼镜,镜片反着冷光.我从没见过这位医生.等我冲到ICU时走廊已空无一人.只有记录板上多了一张便签纸:“停止一切镇静类药物输入.林教授”字迹工整得像是印刷体.程越的病房安静得出奇.各种仪器规律的滴滴声中,我突然注意到他左手食指有节奏地轻微抽动——摩尔斯电码?我和程越恋爱时常玩这种游戏.凝神辨认:三短三长三短...SOS.他在求救?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陌生号码发来一段视频:画面里程越被固定在某种金属椅子上,太阳穴贴着电极片.一个画外音在问:"记忆清除程序进行到哪一步了?"然后是程越嘶哑的回答:"她会发现的...我在手机里留了..."视频到此戛然而止.我立刻翻出从程越西装口袋找到的那部手机.指纹解锁居然还能用——我们离婚后他竟然没删掉我的指纹信息.相册空空如也,备忘录只有一条未发送的草稿:“如果我变成另一个人,请记住5月21日那天晚上我对你说的话”5月21日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今年那天我在手术室"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8458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