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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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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12) "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那个三小时前还和我共处一室的男人现在安静地躺着,胸口不再起伏.但我分明看见——他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医学上这叫肌阵挛性抽搐?还是说...我的幻觉?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等等!"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女士请不要触碰..."我没理会工作人员的阻拦直接掀开棺盖将手指按在他颈动脉处.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搏动从指尖传来."他没死!"我转头对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喊道,"快叫救护车!"灵堂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冲出去喊医生有人打电话报警还有人对着棺材拍照发朋友圈.在一片混乱中我发现死者左手无名指上有道浅浅的环状痕迹——那是长期佩戴婚戒留下的印记.可我们的离婚协议上墨迹都还没干透呢...第二章 死亡通知的真相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划破夜空。
我坐在程越身旁,手指始终没离开他的手腕。
脉搏微弱但规律,像一条藏在皮肤下的小蛇。
"血压80/50,心率45。
"随车护士盯着监护仪皱眉,"这数值...""比死人强点。
"我打断她,"准备肾上腺素。
"护士惊讶地看我一眼:"您是哪位家属?
""前妻。
"我顿了顿,"也是市立医院心外科医生。
"护士的表情从惊讶变成恍然大悟:"宁微医生?
我看过您发表在《柳叶刀》上的心脏移植论文。
"救护车一个急转弯,程越的身体随之倾斜。
我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触感冰凉而僵硬,像是冷藏过的生肉。
他西装内袋有什么东西硌到我的手指。
掏出来一看是把钥匙,黄铜质地,上面贴着标签写着"B-217"。
这不是我们家或医院的任何一把钥匙。
"患者瞳孔对光反射消失。
"护士突然说,"但角膜反射存在。
"这不是普通的昏迷状态。
我翻开程越的眼皮——虹膜周围有一圈不正常的灰白色环状物,像是某种药物沉积。
二十分钟后救护车冲进市立医院急诊通道。
交接时急诊主任老周看到推床上的人差点摔了病历夹:"这不是...你们不是今天才...""说来话长。
"我简短地说,"先做全套检查:脑CT、血生化、毒物筛查。
"老周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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