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29223"
["articleid"]=>
string(7) "587327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590) "离婚协议摊在桌上，我的手指悬在签字的位置上。
律师刚递来笔，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他走了，葬礼在今晚七点。
’是我前夫的名字，黑色讣告照片下，是我们曾经的婚礼合影。
我没想过，这个男人会比我先放弃这段婚姻。
可当我站在灵堂前，看着他苍白的脸时，他的眼皮，却微微抖了一下。
第一章 离婚协议下的秘密笔尖悬在离婚协议上方三毫米处，墨水滴落在"宁微"签名栏上，晕开一朵黑色小花。
"宁医生？
"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有什么问题吗？
"我猛地回神，才发现会议室空调开得太足，白大褂下的后背却沁出一层冷汗。
窗外七月的阳光刺眼得像是要灼穿玻璃，而程越——我的丈夫，准确说是即将成为前夫的男人——就坐在对面两米处，面无表情地看着手表。
"没有。
"我扯动嘴角，"只是想起今天下午还有台手术。
"程越闻言抬头看我一眼。
三个月不见，他瘦得几乎脱相，眼下挂着两片青黑。
曾经让我一见钟情的那双眼睛如今布满血丝，像被风干的琥珀。
律师适时递来纸巾："擦擦手汗再签字比较稳妥。
"手机屏幕就在这时亮起来。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他走了。
葬礼今晚七点，南山殡仪馆3号厅下面附着一张黑白讣告照片——程越的名字赫然在列，而配图竟是我们五年前的婚纱照。
我手指一抖，手机砸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巨响。
"怎么了？
"程越皱眉问道。
我将手机翻转推到他面前："你安排的恶作剧？
"他盯着屏幕看了足足十秒，喉结上下滚动："这不是我发的。
"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律师凑过来看了一眼立刻后退两步："这...这太荒谬了！
程先生明明就坐在这里..."程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从西装内袋掏出手帕捂住嘴。
当他放下手帕时，我瞥见一抹刺目的红。
"你吐血了？
"我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要去抓他的手腕——这是医生的本能反应。
他却猛地后仰避开我的触碰："没事。
"手帕迅速被塞回口袋，"可能是最近熬夜太多。
"会议室陷入诡异的沉默。
墙上的挂钟秒针走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滴答、滴答、滴"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8457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