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28911" ["articleid"]=> string(7) "587324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22) "是不假。

但我在一线城市混了八年,专业技能在手,工作经验管够,只要我想,随时能再找份工作养活自己。

我靠自己,活得挺好,挺自在。”

“现在,您想让我嫁给你儿子,请问,我图啥?”

我掰着手指头,一项项数给她听,“图他年纪比我小两岁?

图他打游戏能熬夜?

图他啃老啃得理直气壮?

还是图您家那几间冬天漏风、夏天漏雨的老瓦房,指望它以后能拆迁暴富?”

“哦,差点忘了,”我一拍脑门,做出恍然大悟状,“您刚才说了,彩礼不讲究虚的。

合着您是想让我‘精准扶贫’,倒贴下嫁?

不仅一分钱彩礼拿不到,还得倒贴我这些年攒下的辛苦钱,去帮您养儿子,顺带再给您当个全年无休、随叫随到的免费老妈子?

婶子,您这买卖算盘打得,华尔街之狼看了都得给您磕一个啊!”

我的声音不大,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精准无比地扎在李婶最敏感、最羞 耻的神经上。

她气得浑身像触电一样哆嗦,嘴唇抖得说不出话,只能伸出一根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我。

“李婶,”我彻底敛去最后一丝表情,弯腰,端起那碗依旧滚烫、油光四溢的蒸肉,稳稳地放回她面前冰凉的石桌上,“这碗肉,您还是端回去,给您家强哥好好补补身子吧。

毕竟,啃老也是个技术活,挺耗费元气的。

我呢,天生穷命,福薄,可消受不起您家这泼天的‘富贵’!”

说完,我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重新戴上我的降噪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隔绝了外界一切噪音,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啪作响,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

身后,是李婶气急败坏的跺脚声,以及粗瓷大碗被重重掼在石桌上发出的刺耳碰撞声。

不用猜也知道,明天,苏家村的八卦头条又要更新了。

“母老虎”成功升级为“眼高于顶、刻薄势利、看不上咱乡下人的白眼狼”。

随便吧。

爱咋说咋说。

这世界,有人捧你,就有人踩你。

与其活在别人的唾沫星子里憋屈死,不如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痛痛快快喘口气。

你们可以编排我任何难听的话,但想占我便宜?

门都没有!

想让我的人生给你们那点自私自利的破算盘买单?

窗户都给你"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834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