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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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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8) "腻的假笑。
“顾总，稀客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顾辰没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作为秘书，自然地走上前，为三人倒茶。
茶水是顶级的金骏眉，茶香袅袅，却掩盖不住空气中虚伪的客套。
李副总和顾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所谓的“供应链”问题，我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个背景板。
在给李副总续第二杯茶的时候，我的手“不经意”地抖了一下，几滴滚烫的茶水溅在了他的手背上。
“哎哟！”
他叫了一声。
我立刻放下茶壶，拿起纸巾，满脸惶恐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李副总，我不是故意的！”
“毛手毛脚的！”
他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
我低下头，用一种做错事的、带着哭腔的声调小声说。
“实在抱歉，我最近总熬夜，精神不太好。
想起了以前在华盛实习的时候，跟着团队做‘夜莺计划’，也是天天熬，落下病根了。”
“夜莺计划”。
这是那1.2亿资金漏洞项目的内部代号。
除了我和张恒，以及财务核心的几个人，没人知道。
李副总擦手的动作停住了。
他抬起头，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
“夜莺？
没听说过。
小姑娘，我们华盛可不搞什么996，你记错了吧。”
我没再说话，只是怯怯地退到顾辰身后。
但我知道，鱼饵已经放下去了。
李副总回去，一定会把“夜莺计划”这四个字，原封不动地告诉张恒。
果然，不出三天，报复来了。
周五上午，顾辰正在洽谈的“蔚蓝港湾”项目突然遭到恶意狙击。
合作方临时变卦，几个金融机构同时做空我们的股票，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我们公司资金链断裂的黑料。
手段之狠辣，风格之熟悉，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张恒的手笔。
这是他在警告顾辰，也是在试探我。
紧急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所有高管都愁眉不展。
“他们这是要我们的命啊！
蔚蓝港湾是我们下半年的重点，现在釜底抽薪，我们……”“顾总，必须立刻调集资金护盘，不然股价就崩了！”
顾辰坐在主位，一言不发。
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知道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我深吸一口气，站了出来。
“不能护盘。”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惊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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