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28755" ["articleid"]=> string(7) "587322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726) "知夏同学因酒精性胰腺炎入院。”

我盯着屏幕上那串陌生的号码和熟悉的名字,看了很久,没有回复。

第二天,我收到了班主任李建国老师的语音留言。

那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焦急。

“小林啊,你弟弟这次真危险…医生说…”我直接关掉。

之后,我听到一些让我很不舒服的词语。

“他妈妈哭了一整夜”、“血浓于水”。

我打开电脑,开始查阅相关资料。

酒精性胰腺炎,伴随各种并发症,死亡率…我心里有了底。

我打开了一个匿名的公益平台,找到了“家庭援助”的项目,截图,然后迅速编辑了文案。

疑似家暴受害者,被家人榨取经济价值,长期处于高危生存状态…我甚至还附上了我弟弟的病历诊断书。

三天后,我在食堂吃饭,嘈杂的环境里,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李老师。

他声音兴奋无比。

“小林啊,事情有转机了!

省里的青少年救助基金会已经介入了!”

我淡淡回道。

“然后呢?”

“他们会承担一部分费用,但有两个条件。”

“强制戒酒治疗,并且禁止探视。”

我走到食堂外面,深吸一口气,然后才平静地开口。

“那就让他们治吧。

我不会去见他,也不会出一分钱。”

“他的人生,从他第一次拿我的奖金去赌开始,就已经和我无关了。”

关掉手机,我重新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看到一则关于日内瓦联合国培训项目的通知,我没有犹豫,申请了。

这一站,是瑞士。

但我忘了,当一条路被堵死,他们总会另辟蹊径,去寻找新的路。

6比如,舆论和无数陌生人的同情心。

深夜,手机推送了直播新闻。

我冷笑。

母亲在土炕上哭得声泪俱下,说弟弟瘫痪,而我不孝。

评论区里,骂声一片。

但我不惊讶,因为我知道这是谎言。

我没兴趣跟他们隔空对骂,直接打开了她直播间的录播回放。

找到了她逼我签保险的视频,还发现了弟弟骑着摩托车的照片,时间吻合。

我将证据打包发给了央视纪录片导演吴导,配上了一句话。

“你们拍寒门英才,别忘了有些‘寒门’,是靠吃女儿血肉暖起来的。”

一周后,《寒门英才录》播出。

镜头聚焦在日内瓦的我,正在进行同声传译。

突然插入一段对比剪辑。

我深"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827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