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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声音陡然拔高,胸腔里像是有团火在烧,“你们让他走?
你们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你不生孩子我怎么传宗接代!”
余母提高了音量,“余家这么大的产业,总不能没有继承人吧!”
第十九章“继承人?”
余竹眠冷笑:“你们知道苏景云的孕检报告是假的吗?
你们为了一个假的血脉,把鹤川赶走了?!”
“况且孩子是我心疼他,才不生的!”
余父和余母都愣住了,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你们从来就没信过鹤川。”
余竹眠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疲惫。
她看向母亲,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收了钱?”
余母点头。
“多少?”
“十个亿,他还签下了离婚协议书。”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余竹眠的理智。
一些被她忽略的细节,此刻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他去哪了?”
她盯着眼前的父母,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微微发颤,“你们让他走,他难道就没有说去向?”
余家父母两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余母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没说…只说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余竹眠猛地转身,一拳砸在旁边的廊柱上。
她掏出手机订了最早一班回国的机票,抓起外套就往外冲,甚至没再看父母一眼。
飞机在云层里穿梭时,余竹眠的心如同翻滚的云海,第一次觉得这座城市如此陌生。
几天以前,她还让他等着自己回来,可现在,他不见了。
她想起为什么一直没有收到他的信息,原来他早就离开了。
她的心一阵钝痛。
回到他们同居的别墅时,已是深夜。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鹤川”,回应她的只有空旷的回声。
整个别墅都是他亲手设计的,他的东西好像也没怎么带走。
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样,却又处处透着他已经不在的死寂。
接下来的几天,余竹眠像疯了一样寻找陆鹤川。
她去了他的公司,同事说他已经提交了离职申请;她去了他常去的咖啡馆,老板也说好久没见过他了;她甚至去了他父母家,却发现那里早就人去楼空。
朋友们轮番来劝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有人小心翼翼地说:“竹眠,你也别太着急了…至少…苏景云还在…”这句话触碰了余竹眠的逆鳞,她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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