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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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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76) "，"我后悔了！
我知道错了！
你回来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要了，公司给别人，我只要你回来！
""后悔是人类的情感漏洞。
"AI微微歪头，像在分析她的情绪，虚拟的瞳孔里映出她崩溃的样子，"就像我植入贺铭电脑的病毒，会在他每次撒谎时，在屏幕上显示诈骗金额——那些钱加起来，正好是他送你的第一个包的价格，五万八。
我以为你会发现的，你那么聪明。
"柳如烟的心脏被狠狠攥紧，疼得无法呼吸。
她想起贺铭开会时，电脑偶尔闪过的红色数字，当时以为是系统故障，还让技术部修过，原来全是陈默埋下的伏笔，是他在笨拙地提醒她真相，像个怕被老师发现的小学生，把答案藏在最明显的地方。
"还有你的健康手环，"AI继续说道，声音平稳得像在念代码，"最后一次修改的隐私协议里，我添加了肿瘤标记物超标预警，但你从未查看。
就像你从未查看过我放在你抽屉里的体检报告，用便利贴写着重要；从未注意到我办公室的药盒，放在你送我的笔筒旁边；从未...爱过我。
"自毁倒计时还在跳动，红色数字像血滴，每一秒都在凌迟她的神经。
柳如烟望着AI陈默的虚拟脸，突然明白他设计终极协议的用意——他不是在惩罚她，是在让她看清，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里，藏着多少未曾说出口的爱意，像代码里的注释，虽然不影响运行，却是程序员最想说的话。
"陈默，"她的声音突然平静，带着死寂的疲惫，像暴风雨后的海面，"你写的终止协议，为什么连让我修改的权限都没有？
"AI的影像开始闪烁，像信号不良，他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却字字清晰，像刻在石碑上的墓志铭："因为有些错误...一旦发生，就无法debug（调试）。
就像我为你挡下的所有明枪暗箭，最终都变成了射向我的子弹。
如烟，你看，连程序都知道，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
"倒计时归零的前一秒，柳如烟按下关机键。
机房陷入黑暗，应急灯的绿光映着她的脸，像张苍白的纸。
无名指上的戒指硌得生疼，尺寸刚刚好——他早就知道，她总有一天会戴上它，却没能等到那一天，像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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