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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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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8) "我在女团跳舞半年,直播间观众寥寥无几。
老板让我卷铺盖走人,我苦苦哀求再给次机会。
他随手一指:“去扛摄像机吧,反正机器有防抖。”
我成了团里最卑微的运镜师,直播时拍她们跳舞。
结果女团直播间观众寥寥,我的运镜直播间却爆火。
第一次运镜我就被电线绊倒,镜头疯狂旋转。
拍下了队长的鼻孔,老板的假发,最后栽进蛋糕定格成“遗嘱视角”。
全网刷屏:“求这位运镜师开直播!
太有活了!”
老板跪着求我开个人直播,我扛着机器边拍边解说:“家人们看好了——”>镜头里女团跳得热火朝天,弹幕却只关心我:“主播今天摔出新姿势了吗?”
————————人在天台,刚绑好摄像机,晚风很凉,吹得我发际线有点疼。
就在半小时前,我的老板,王总,那个脖子上的金链子比我命还重的男人,用他那根粗壮、油腻、还沾着点中午蒜蓉小龙虾酱汁的手指头,精准地戳中我的鼻尖。
“林婉儿,收拾包袱,滚蛋。”
他声音洪亮,在空旷的排练室里自带混响效果,震得我耳朵嗡嗡的。
排练室光可鉴人,映照出我此刻的狼狈,也映照出旁边那几个所谓“姐妹”——白露、阿紫、小美——脸上那点极力掩饰、却又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白露甚至轻轻“啧”了一声,动作优雅地撩了下她那头精心保养的海藻卷发。
心,像被泡进冬天的护城河里,又冷又沉。
毕业半年,我像头倔驴一样扎进这个叫“甜心轰炸机”的女团,每天练舞练到膝盖淤青,脚趾甲翻盖,晚上对着手机直播,使出浑身解数卖萌耍宝,嗓子都笑劈叉了。
结果呢?
直播间那点可怜的人数,比楼下早餐铺子排队买油条的人还少。
最惨的时候,屏幕右上角那个孤零零的数字“7”,其中五个还是我爸妈、我小姨、我表弟和他女朋友,以及一个疑似误入的卖片哥。
“王总…” 我喉咙发紧,声音抖得厉害,像破旧收音机里滋啦作响的电流,“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保证!
我下次直播一定…一定…”“一定什么?”
王金牙(我们私下都这么叫他,因为他有一颗闪瞎人眼的金牙)嗤笑一声,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带着浓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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