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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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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8) "下来。
这哪是地府？
这分明是超级加强版、阴间限定款的互联网大厂！
忘川河浑浊的血黄色河水在远处奔流，河畔两侧，密密麻麻矗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发光墓碑！
每一块墓碑前，都坐着一个或透明或半透明的鬼魂，他们双手在同样发光的虚拟键盘上疯狂敲击，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代码、报表和看不懂的阴间符号。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焦糊味（可能是过载的服务器？
）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灵魂深处的疲惫感。
巨大的、全息投影的横幅标语，像鬼火一样在灰蒙蒙的天空中滚动播放：“生前996修福报，死后007搏投胎！
——幽冥集团IPO（Initial Public Opening 首次公开投胎）冲刺季！”
“效率就是阴德！
今天你KPI达标了吗？”
“忘川河不养闲魂，技术部不招懒鬼！”
一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甚至比阳间更甚！
陆阳觉得自己刚死透的心脏（如果还有的话）又开始抽痛了。
“这…这合法吗？
哦不，合阴间法吗？
《鬼权保障法》呢？”
陆阳忍不住吐槽。
“鬼权？
法？”
马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溜达了过来，马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兄弟，想啥呢？
看看咱们的核心系统还在用啥！”
它用蹄子敲了敲旁边一块散发着古老腐朽气息的石碑——那石碑竟然也是个显示器，上面密密麻麻显示着表格，标题赫然是：《生死簿管理系统（试用版）》。
马面熟练地（用蹄子）点开一个下拉菜单，里面全是人名和阳寿日期。
“看到没？
判官老爷们还在用这破玩意儿！
Excel阴间特供版2003！
昨天黑白无常去勾魂，就因为判官老崔筛选的时候蹄子一滑，不小心删了一整行！
结果把一个本该活到99的老寿星提前拽下来了，现在那老头还在阎王殿门口静坐讨说法呢！
效率？
准确率？
不存在的！”
马面的话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捅开了陆阳身为顶尖程序员的职业本能和某种深埋心底的、对低效垃圾系统的刻骨厌恶。
他看着那古老的、卡顿的、随时可能崩掉的生死簿系统，一股无名鬼火“噌”地就冒上来了！
“让开！”
陆阳低吼一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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