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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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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刚到公司，就被李曼堵在了工位前。
一条黑色的丝质连衣裙被扔在她桌上，布料冰凉地贴着桌面：“今晚陪张总吃饭，穿这个。
张总是咱们公司的大客户，智慧城市项目能不能成，全看他的态度。”
“曼姐，我不会喝酒，也不懂怎么陪客户……”苏念捏着连衣裙的衣角，指尖泛白。
她入职时签的劳动合同里，明明写的是“数据整理与分析”，不是“商务陪酒”。
“不会就学！”
李曼把一支正红色口红拍在桌上，“新人要懂变通，不然怎么在大城市活下去？
你要是不去，这个月的绩效扣光，试用期能不能过，你自己看着办。”
晚上的“锦绣轩”包厢里，暖气开得很足，烟酒味混着油腻的饭菜味，呛得苏念喉咙发紧。
张总坐在主位，五十多岁的男人，肚子圆滚滚的，眼神黏在苏念身上，像沾了胶水。
他端着酒杯，往苏念面前凑：“苏小姐，年轻就是好啊，皮肤这么嫩。
来，陪张哥喝一杯，这杯喝了，咱们的合作就定一半。”
苏念往后躲，手忙脚乱地摆手：“张总，我真的不会喝酒，我酒精过敏……”“过敏？
装什么清高！”
张总脸色一沉，伸手就抓住苏念的手腕，往怀里拉，“陪客户喝杯酒怎么了？
你们李曼没跟你说，想拿项目，就得懂规矩？”
苏念吓得浑身发抖，手腕被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她挣扎着往后退，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桌上的红酒杯“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猩红的酒液溅了张总一裤子。
“你疯了？”
李曼立刻站起来，对着苏念劈头盖脸地骂，“张总好心劝酒，你还耍脾气？
这合作要是黄了，你赔得起吗？
赶紧给张总道歉！”
苏念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
她看着李曼谄媚的脸，看着张总恼怒的眼神，突然觉得这座光鲜亮丽的写字楼，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她以为靠努力就能站稳脚跟，却忘了在这里，“实力”有时比不过“圆滑”，“尊严”有时抵不过“利益”。
第二天下午，市场部突然炸开了锅——总裁顾衍辰要亲自来视察。
李曼忙得团团转，指挥着大家整理工位，又特意把苏念拉到茶水间，压低声音威胁：“待会儿顾总来了，你少说话，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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