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24280" ["articleid"]=> string(7) "587235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40) "发间,还回头对落雁做了个挑衅的鬼脸。

朱门被关上的刹那,落雁再也支撑不住,沿着窗棂缓缓滑坐在地。

青禾扑过来抱住她,哭得泣不成声:“小姐,他怎么能这样?

那是夫人留的唯一念想啊!”

落雁没有哭,只是望着空荡荡的院子,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

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雁儿,玉碎了,人要好好的。”

可现在,玉碎了,她好像也跟着碎了。

廊外的风卷着梅香飘过,却带着刺骨的冷。

落雁抬手摸了摸鬓角,那里空荡荡的,像缺了一块。

而此刻的静心苑外,慕容珩正站在马车旁,听着苏婉儿叽叽喳喳地炫耀那支碎玉簪。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玉簪的凉意,和落雁方才看他时,那双淬了冰的眼睛。

“阿珩,你在想什么?”

苏婉儿拉着他的袖子。

慕容珩猛地回神,甩开她的手,语气冷硬:“没什么。”

他转身登上马车,车帘落下的瞬间,他一拳砸在车厢壁上,指节撞得生疼。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支簪子的重要性?

他只是怕苏婉儿闹起来,传到皇帝耳中,落雁会落得更惨的下场。

他想先将簪子拿到手,再找机会还给她,可他没料到,落雁看他的眼神,会那样绝望。

马车驶远了,慕容珩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他知道,有些东西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就像那支断簪,就像他和她之间,那点刚冒头就被掐灭的暖意。

静心苑里,落雁依旧坐在地上。

青禾想扶她起来,却被她按住了手。

她望着梅树枝头的花苞,忽然轻声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滚了下来,砸在冰冷的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个冬天,好像比往年更冷了。

残冬的风,总带着股穿骨的寒。

沈落雁站在刑部公堂外的石阶上,望着檐角垂下的冰棱,像一串串凝固的泪。

青禾给她裹紧了那件半旧的素色披风,指尖都在发颤:“小姐,要不……咱们还是不去了吧?

听说那公堂跟吃人的地方似的……”落雁摇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册泛黄的账册。

那是父亲任军需官时留下的底账,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哪里有过什么“通敌”的痕迹?

她昨夜对着烛火翻了一夜,账册"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6819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