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24268" ["articleid"]=> string(7) "587235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616) "信,尽可去搜,只是……”她顿了顿,手不自觉地护住了鬓边的簪子,“这苑中除了旧书和衣物,再无他物。”

慕容珩的视线落在她护簪的手上,那支碎玉簪在阴沉的天色下泛着温润的光,断口处的半朵梅像是在无声地哭。

他忽然想起多年前,母亲将这支簪子送给沈夫人时,笑着说:“并蒂同心,愿两家永结好。”

那时他还小,跟在兄长身后,看着沈伯父将年幼的落雁抱在怀里,说要给她和兄长做媒。

往事像被风吹散的烟,抓不住,只剩呛人的疼。

他收回目光,转身往正屋走去,玄色衣袍扫过阶前的枯草,留下一道冷硬的影子。

“不必搜了。”

他头也不回地对侍卫道,声音平淡,“沈氏既在此‘静心’,便让她守好本分。”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住脚步,侧过脸,目光越过落雁的肩头,落在那株老梅上。

“天冷了,”他说,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却依旧没什么温度,“梅花开得早,也谢得快。

该回屋时,就别在外面冻着了。”

话音落,他推门而入,将满院的寒风和落雁的怔忡都关在了门外。

落雁站在原地,指尖的花瓣不知何时被捏得粉碎。

她望着那扇紧闭的门,耳边还回响着慕容珩最后那句话,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涩。

青禾扶着她的胳膊,小声道:“小姐,侯爷……好像也没传言里那么可怕?”

落雁没说话,只是抬手摸了摸鬓边的碎玉簪。

冰凉的玉贴着头皮,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

她想起父亲入狱前,曾隔着牢门对她说:“珩儿这孩子,看着冷,心是热的。

只是他肩上担子重,有些事……身不由己。”

可刚才他看她的眼神,分明比这深秋的霜雪还要冷。

风忽然紧了,卷起地上的残瓣,打着旋儿飞过石板路。

落雁拢了拢身上的夹袄,将那包碎花瓣扔进旁边的土坑里,用脚轻轻踩实。

“回屋吧。”

她对青禾说,声音有些发哑,“粥该凉透了。”

转身时,她忍不住又看了眼正屋的门。

那扇门紧闭着,像一张沉默的嘴,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事?

檐角的铜铃又响了起来,嘶哑的声线里,仿佛藏着一场即将来临的大雪。

落雁拢紧了衣领,加快脚步往自己的小屋走,却没看见,正"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6815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