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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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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0) "公司利益’。”
“可你收了对手三百万封口费。”
“你记得吗？”
他脸色骤变。
我继续：“你忘了，我有录音。”
<“手机、办公室、家里，全都有。”
“你以为我傻？”
“我只是……还想信你最后一面。”
我从包里抽出一叠文件，甩在他脸上。
“这是你逃税的证据，这是你挪用公款的账目，这是你和林晚策划‘怀孕逼宫’的聊天记录。”
“我已经发给证监会、税务局，还有——”我看了眼手机，“全网直播间的五万人。”
季博达腿一软，跪了下去。
林晚尖叫：“你疯了！
你会坐牢的！”
“我？”
我笑，“我什么都没做。”
“我只是，把真相公之于众。”
“至于坐牢？”
我望向陈律：“陈律，你说呢？”
陈律淡淡道：“证据确凿，至少十年。”
警笛声由远及近。
季博达抬头看我，眼里终于有了恐惧：“如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毁了我……”我蹲下，与他平视。
“季博达，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我不是因为你不爱我而恨你。”
“我是因为，我明明知道你是烂人，还陪你演了八年。”
“我才是那个，最可悲的人。”
警车停在门口。
两名警察上前铐人。
林晚哭喊着扑过来：“孩子！
你还管不管孩子！”
我冷冷道：“DNA鉴定做了吗？”
她一僵。
“季博达的生育能力，三年前就废了。”
“你肚子里的，是谁的？”
她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警车远去，教堂空了。
我站在台阶上，风吹起婚纱。
陈律递来一件外套。
“冷吗？”
我摇头。
“陈律，你说……我是不是很恶毒？”
他沉默片刻，说：“你不是恶毒。”
“你是终于，不想再当圣母了。”
---4 林晚的忏悔婚礼后的第七天，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如烟，我是林晚。
孩子不是季博达的，是实习生王磊的。
我……对不起。
季博达威胁我，如果不说孩子是他的，就让我全家破产。
他录了我和王磊的亲密视频，说要发到网上。
我没办法……我盯着那条短信，久久未动。
陈律走过来，看了眼手机：“要报警吗？”
我摇头。
“她也是受害者。”
“只是选错了报复方式。”
“用别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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