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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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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6) "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紧绷的琴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不是失忆那么简单。
口味,以前你碰都不碰香菜,现在面里不加一大把就觉得没味道。
走路姿势,以前蹦蹦跳跳像个小兔子,现在步子沉了,背挺得特别直。
还有……”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那只缠着绷带的手臂上,“刚才医生给你处理伤口,那么深的玻璃划痕,你眉头都没皱一下。
以前的林晚,打个针都能哭半天。”
每一条指控,都精准地指向“苏晚”的痕迹。
我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囚徒,在晓晓洞悉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的后背,贴在皮肤上,冰凉黏腻。
“我……”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破膛而出。
否认?
在这样赤裸的证据面前,任何否认都显得苍白可笑。
承认?
告诉眼前这个关心“林晚”的女孩,她最好的朋友已经死了,身体被一个陌生的、死去的灵魂占据?
这比谢屿的疯狂质问更令人毛骨悚然。
巨大的压力像巨石碾过我的神经。
我看着晓晓镜片后那双清澈又锐利的眼睛,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困惑,看着她紧抿的唇线……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苦苦支撑的堤坝。
“晓晓……”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而虚弱,“如果……我说……我不是林晚……你信吗?”
泪水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这不是演戏,是灵魂深处积压太久、无处宣泄的委屈、恐惧和孤独的决堤。
晓晓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中瞬间掠过惊愕、茫然,还有一丝本能的恐惧。
但她没有尖叫,没有后退,只是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节发白。
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努力分辨我话语里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蕴含的、超出她理解范围的疯狂信息。
病房里只剩下我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晓晓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巨大的不确定,轻声问:“那……你是谁?”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猛地捅开了我灵魂深处那道锈死的闸门。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恐惧、所有积压的痛苦和委屈,在这一刻如同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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