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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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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的手指无意识地蜷起，掌心全是汗。
他看着苏棠蹦蹦跳跳去递花，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下午，陈默带着小葵来花店。
小姑娘穿着鹅黄色连衣裙，像朵小向日葵。
她跑到程砚身边，举着幅新画："哥哥，我画了我们的花店！
"程砚蹲下来，看见画纸上歪歪扭扭的黄色花盘，旁边写着"给阿砚哥哥"。
"小葵？
"他声音发颤。
小女孩扑进他怀里："哥哥，妈妈说你是花匠，我画了向日葵送你！
"程砚的手悬在半空，不敢碰她。
苏棠站在一旁，轻轻推了推他的后背："抱抱她。
"程砚这才伸手，把小葵搂进怀里。
她的羊角辫蹭着他的下巴，软乎乎的，像团棉花。
"哥哥错了。
"他哽咽着，"哥哥以后再也不走了。
"苏棠靠在花架上，看着相拥的两人，嘴角悄悄弯起。
这时，程砚的手机响了，是小葵爸爸的电话。
"程先生，"陈默的声音带着哽咽，"小葵说，她想和你一起种向日葵。
"程砚低头，看见小葵正拽着他的衣角，仰着小脸："哥哥，我们一起种好不好？
"他蹲下来，和小葵平视："好。
"苏棠走过来，递给他一把小铲子："我帮你们准备花种。
"程砚接过铲子，指尖碰到她的手背。
这一次，他没有躲开，反而轻轻握住她的手："谢谢。
"苏棠的手很小，却很暖。
她的掌心有层薄茧，是长期握烤箱手套留下的痕迹。
程砚能感觉到，她的手在他掌心里微微发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不客气。
"她轻声说，"我很高兴。
"风掀起纱帘，吹乱她的发梢。
程砚低头看她，发现她眼角有颗很淡的泪痣。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站在晨光里，发梢沾着糖霜，像朵会走路的向日葵。
"苏棠，"他轻声说，"以后...我们一起种更多的向日葵吧？
"苏棠抬头看他，眼睛亮得像星子。
她用力点头，发间的银杏叶发夹晃了晃："好。
"第五章 永恒的春天四月的清晨，程砚在花店煮咖啡。
苏棠抱着个纸箱进来，眼睛亮晶晶的："程先生，你看！
"纸箱里是只橘色的小猫，蜷缩成一团，尾巴尖沾着草屑。
"是巷口王奶奶的猫生的，她让我找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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