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15941" ["articleid"]=> string(7) "587075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546) "—是从沉船新采的变异品种。

"恩公。

"他眼睛亮得吓人,"老赵说,这玩意能蚀铁。

"我攥紧那朵花,汁液渗进掌心的伤口,疼得像握了块烧红的炭。

板车经过祠堂时,张权正把三个血淋淋的盐工拖出来示众。

"这就是私通外人的下场!

"他金戒指在阳光下反光,照见我"尸体"苍白的脸。

我对他露出个僵硬的"死人笑"。

等今夜,等药液渗进他卧室的铁窗栅栏。

等这个活阎王亲眼看看——死人是怎么回来讨债的。

10夜半的更声刚敲过三下,张权家的后院就起了火。

我蹲在祠堂的老槐树上,看着联盟的人影在街巷间乱窜——瘸腿货郎打翻了油灯,王寡妇的破锣嗓喊着"走水",整个镇子被搅得鸡飞狗跳。

张权家的打手倾巢而出,举着火把像没头苍蝇。

"东巷!

东巷有贼!

""放屁!

西市粮仓烧起来了!

"我趁机翻过张权家的高墙,靴底刚沾地,就听见头顶"吱呀"一声——小盐钉像只壁虎似的扒在屋檐上,冲我比划三根手指:三楼书房,三息时间。

书房的门锁浸了药液,悄无声息地化成一滩蓝水。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书案上摊开的账本。

我摸出准备好的药粉一撒,隐藏的字迹浮现出来——三月十七,付黑虎帮纹银五百两,灭盐工七口五月初九,分赃私盐三十担,沉尸江底账本最后一页还粘着封信,火漆印被小盐钉提前调了包。

我抖开信纸,是黑虎帮三当家的笔迹:张老爷手脏了,该洗洗了信纸背面有褐色的指印,凑近一闻,是血腥味。

窗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把账本塞回原处,刚闪到屏风后,书房门就被推开。

"老爷,都查过了。

"管家声音发颤,"不是走水,是有人放蓝火......"张权"砰"地砸了茶盏:"废物!

那是夜荧草!

"他的金戒指在案几上敲出急促的声响,突然停在账本上方——我屏住呼吸,看着他从账本底下抽出一张药粉显影过的纸。

"呵......"张权突然冷笑,"果然来了。

"纸在烛火上烧成灰烬,我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账本底页,而是一张精心准备的假线索!

黎明前的祠堂冷得像冰窖。

"我们上当了。

"我把假线索拍在供桌"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389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