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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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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88) "——正把药瓶塞进鱼鳔,再绑上浮木。
"沉到第三个桥墩下。
"他嘴唇不动,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渔市的老徐会来取。
"板车突然一震。
"查货!
"打手掀开臭鱼,矛尖几乎戳到我鼻尖,"哟,这不是张家那个......""军爷行行好!
"王寡妇突然扑上来抱住打手的腿,"我儿子给衙门送鱼,误了时辰要挨板子的啊!
"她袖口闪过一点蓝光——是浸了药液的针,正悄悄扎进打手脚踝。
打手突然踉跄着后退:"操......腿怎么......"他的骂声渐渐变成含糊的嘟囔,最后瘫软在鱼堆里。
"半个时辰就醒。
"王寡妇拽起儿子,"快走!
"板车吱呀呀碾过青石板,我回头看了眼昏迷的打手——他的裤脚渗出一点蓝痕,像被染了色的晨露。
正午的日头晒得地窖发烫。
独眼挑夫带回的消息让所有人沉默:张权抓了三个运盐工,正吊在祠堂前拷问。
"老东西起疑了。
"货郎攥着断腿的扁担,"今早我婆娘被搜身......"地窖角落突然传来"咔嗒"轻响。
小盐钉从墙缝抽出一块砖,露出后面的暗格:"走陆路。
"暗格里躺着一套送葬用的麻衣,还有口薄皮棺材。
"我爹......"少年喉结滚动,"当年就是这么被运出去的。
"老赵突然抡起锤子砸向棺材板:"铛"的一声震响,暗格里弹出一层夹板——正好能藏二十瓶药液。
"三更哭丧,五更出殡。
"王寡妇往棺材里撒了把纸钱,"张权再横,也不敢拦死人上路。
"我摩挲着棺材板上的旧血渍,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搜!
"张权嘶哑的吼声穿透地窖,"把铁匠铺翻过来!
"货郎猛地掀开棺材板:"进!
"我被七手八脚塞进棺材的瞬间,看见老赵往坩埚里倒了整瓶药液。
蓝烟腾起的刹那,他踹翻了药架——"轰!
"爆炸声震得棺材板直颤。
透过缝隙,我看见地窖入口塌了半边,而货郎正拖着断腿,把最后半瓶药液倒进张权家打手的衣领里。
"记住,"他回头对我们笑,牙齿在蓝烟里白得瘆人,"盐工都是这么报仇的。
"棺材盖严丝合缝地合上时,我摸到板内刻着的字——是七个歪歪扭扭的"冤"字,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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