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15869" ["articleid"]=> string(7) "587074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732) "泛黄旧报纸。

社会版头条,标题惊心:《花炮厂宿舍大火吞噬两命,八龄童纵火疑云》配图是烧成焦炭的平房残骸。

“他亲口承认了,”我指着“纵火男孩身份待查”的小字,“现在物证,人证,都在我手里。”

陈美琳接过报纸的手抖得厉害。

她抽出另一张照片——陆深对着镜头举起奥赛奖杯,身旁是笑容满面的陆父。

<“老东西果然把这个野种当宝……”她猛地攥紧照片,指节发白。

“只要他竞赛垫底,我能立刻把他扫地出门!”

风卷起巷子里的垃圾,陈美琳突然从铂金包里抽出张黑卡。

“这里是五十万订金。”

“我要他决赛零分!”

薄薄的卡片滑入我掌心。

冰凉,沉重。

像一块尸骸。

她走近一步,昂贵香水味裹着腐败气息。

“事成之后,一分十万。”

我捏紧卡片的边缘,塑料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成交。”

她眼底掠过一丝轻蔑,仿佛五十万买走了我全部尊严。

“记住,你和他一样,”高跟鞋声消失在拐角,“都是阴沟里的老鼠。”

巷口只剩一盏昏黄路灯,将我影子拉得细长扭曲。

确实像老鼠。

专啃人骨的那种。

数学冬令营设在市郊封闭基地。

大巴启动时,陆深自然地坐到我身侧。

“晕车吗?”

他拧开瓶盖递来矿泉水。

阳光掠过他垂落的银灰发梢,在膝头投下晃动的光斑。

我想起陈美琳那句“阴沟里的老鼠”。

不动声色地接过水。

“谢谢。”

窗外枯枝飞快倒退,他不知何时睡着了。

脑袋一点点歪向我这侧。

温热呼吸拂过颈窝,痒丝丝的。

颈后皮肤被他发梢蹭得发麻。

我微微挪远些,后背紧贴冰凉车窗。

一抬头,后视镜里撞上周雨薇阴鸷的视线。

见她看我,她立刻嫌恶地别过脸。

前排带队老师的声音断断续续:“这次模拟题由复旦教授命题……难度接近IMO……”“成绩直接关系决赛选拔……”“大家珍惜机会……”陆深的脑袋最终靠上我肩头。

沉甸甸的,带着少年人干净的皂荚香。

我垂眼,他眉尾那道画出来的疤被蹭花了些,露出点本来的皮肤。

真蠢。

以为贴个疤就能赎罪?

车轮碾过坑洼,他无意识地蹭了蹭,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我抽出手臂。

他脑袋猝不及防磕在"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387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