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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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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4) ",看着她像条狗一样在自己脚下摇尾乞怜。
看着她为了那个野种,可以如此卑微,如此不顾一切。
这画面,本该让他感到报复的快意,可心底深处,却只有更深的、冰冷的厌恶和……被愚弄的愤怒。
她所有的深情,所有的卑微,都只为了那个孽种!
那五年的虚情假意,此刻显得更加讽刺!
他缓缓蹲下身,黑伞微微前倾,遮住了两人头顶的倾盆大雨。
冰冷的雨声被隔绝在外,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窒息的空间。
舒晚满怀希冀地抬起头,泪水涟涟地望着他。
厉淮深伸出手,没有扶她,而是用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一种极致的轻蔑和掌控,捏住了舒晚湿透冰冷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自己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眸。
他的声音不高,穿透雨幕,清晰地传入舒晚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她的心脏:“你的孩子?”
厉淮深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残忍、冰冷的弧度,眼神如同深渊般噬人,“舒晚,你似乎忘了,这孩子,是你处心积虑、偷了我整整五年时光,才‘精心’喂养出来的……野种。”
“野种”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带着刻骨的恨意和毫不掩饰的羞辱。
舒晚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厉淮深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泛白,声音却依旧平稳,带着一种恶魔般的低语:“你偷走我五年,骗了我五年,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玩弄了五年……”他凑近她的耳边,冰冷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如同毒蛇的信子,“那么,作为代价,我要你用你的余生,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他顿了顿,看着舒晚眼中升腾起的、几乎要灭顶的绝望,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着她的审判:“看着这个野种——你背叛和欺骗的‘杰作’,如何在最肮脏的贫民窟里,像蛆虫一样挣扎,在泥泞里打滚,为了一口吃的、一件蔽体的破布,向任何人摇尾乞怜!
我要你看着他生病,看着他痛苦,看着他卑微地活着,看着他一点点烂掉!
而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这才是我给你的——真正的‘报应’。”
说完,厉淮深猛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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