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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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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8) "前重重关上,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冷雨浸透的巷口,彻骨冰寒。
当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躺在一间冰冷的房间里,身上盖的不是被子,而是一件褪了色的旧旗袍。
耳边,有个女人在断断续续地哼着歌:“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 那歌声温柔又悲戚,可每唱一句,床底下就会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尖锐刺耳,随即又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捂住嘴,硬生生掐断。
我一身冷汗地惊醒,大口喘着气。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我看见我的枕边,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旗袍 —— 就是殷鹤鸣说他亡妻生前最爱穿的那件。
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颤抖着伸出手,将它凑到鼻尖。
旗袍的领口处,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里,混着一股防腐药草和尸水混合后的腐甜。
而袖口的位置,一股浓得几乎发臭的奶腥味直冲天灵盖。
这不是遗物,这是从尸体上扒下来的裹尸布!
她根本不是正常下葬!
第三日,殷鹤鸣又来了。
雨丝如针,细细密密地织成一张网。
他站在屋檐下,雨水打湿了他的肩头,他却毫不在意。
他手中捧着一个用红绸包裹的小物件,见我出来,便轻轻打了开来。
是一枚银制的摇铃。
铃铛身上刻着 “长命百岁”,字迹却被大片暗红色的锈迹侵蚀得模糊不清。
“这是我妻生前最珍爱之物。”
他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眼神却如钉子般死死锁住我,“她睡不安稳,每夜都要摇着它,哄自己入睡。”
我几乎是屏着呼吸接过那枚摇铃。
入手冰凉,沉甸甸的。
我指尖下意识地触碰到了摇铃内部的铃舌 —— 那触感不对,不是金属,是一小节因为年代久远而微微泛黄的,婴儿的指骨!
刹那间,所有气味在我脑中轰然炸开,串联成一条完整的线索:枯发是母亲的,银梳是挣扎的,旗袍是裹尸的,而这枚摇铃…… 是杀婴的证物!
他哪里是要安抚亡妻?
他是要用这些沾满了他妻子怨气与血腥的 “遗物” 做引,布下一个最恶毒的阵,去镇压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儿子的魂魄!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住呕吐的冲动,抬起头,对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香,快成了。”
我必须活下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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