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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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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8) "当晚从殷家回去后就暴毙了,街坊发现她时,尸身都发青了。
天还没亮,我就冲去了城南的绣坊,找到了陈婆的女儿陈三娘。
我什么都没说,只把那把银梳的照片递给她。
她只看了一眼,一张脸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我娘…… 我娘回来和我说,殷家的孩子生下来是活的,哭声还很响亮…… 是、是殷老爷,说那孩子‘克母’,是个‘阴胎’,亲手…… 亲手把他给掐死了!
我娘想去救,被他家下人关进了柴房…… 第二天,人就没了……”我只觉得一道天雷在头顶炸开。
那股萦绕不散的奶腥味,不是殷夫人的,是那个刚出世就被亲生父亲杀死的婴儿!
殷鹤鸣要我调的香,根本不是为了让他亡妻安息,他是要用这 “镇婴香”,让他那个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儿子,永世不得投胎!
<我捏着那包干花蕾的残渣,冲进了济安药材行。
雨水打湿了我的鬓角,冷得像冰。
“赵掌柜,帮我看看这是什么?”
我将油纸包推到他面前。
赵掌柜是我父亲的旧识,为人最是稳妥。
他戴上老花镜,捻起几粒残渣凑到灯下端详了半日,那双拿了一辈子药材的稳手,竟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鬼…… 鬼面葵!”
他脸色煞白,猛地将东西推了回来,像碰了什么脏东西,“这是禁药!
宫里头早就禁了!”
他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墙外的雨听见:“三十年前,宫里有个贵妃难产,血崩不止,最后生下个死胎。
贵妃疯魔了,就用这鬼面葵配了香,想把死胎的魂锁在身边。
结果,那座偏殿夜夜都有婴儿哭嚎,哭声能钻进人骨头里。
最后,宫里一把火把整座殿都烧了,才算完事…… 这东西,沾了就得疯!”
我心口发凉,追问道:“那殷家……”“嘘!”
赵掌柜脸色更难看了,他死活不肯收我的钱,凑过来急声道:“苏小姐,听我一句劝,你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殷家那宅子,邪门得很!
街坊邻居都说,他家夜里常有婴儿哭,可谁见过他家有过孩子?”
他越说越怕,猛地将我往门外推:“快走!
别再来了!
这事我管不了,也保不了你!”
“砰” 的一声,药材行的大门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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