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15735" ["articleid"]=> string(7) "587069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572) "了我的后背。

我冲进书房,翻出那本祖上传下来的《香典》,指尖颤抖着翻到禁方一页。

果然,有一种香的引子描述与此惊人地相似 ——“锁魂香”,民间最阴毒的邪术,取怨气最重的死者贴身之物入香,能将其魂魄死死拘在一方寸土,永世不得超生。

而《香典》记载,需要用到这种邪门香引的,只有一种香 —— 镇婴香。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第二天,殷鹤鸣又来了。

他换了件灰鼠毛坎肩,更显贵气。

他脸上依旧挂着温雅的笑,可那浓重的黑眼圈,像是几天几夜没合过眼。

我没给他好脸色,直接说:“殷老板,你这香,太难了,我调不成。”

他听了,非但不恼,反而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藏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满意。

“苏师傅不必心急,我知道此香非同寻常,有劳你了。”

说着,他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了一把小巧的银梳,递到我面前。

“这是贱内生前最爱之物,日日都拿在手里梳头。

或许,它能帮你更好地捕捉到她的气息。”

我伸手接过,指尖触到银梳的一瞬间,像被蝎子蜇了似的,猛地一麻。

那梳子冷得吓人,根本不像金属的质感,倒像是刚从三九天的冰窖里捞出来。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缠在梳齿间的那几根乌黑长发上,附着的气味 —— 那不是亡妻留下的思念,也不是久病不愈的悲伤,而是一种极致的、濒死的恐惧。

那味道腥甜如血,又带着一股类似腐乳的酸败气息,是人在临死前极度惊怖时才会散发出的味道。

我强压下心头的巨浪,将梳子收下。

他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时,像是无意般补了一句:“她走之前那几天,神志不清,总说自己梳子不见了,一直在找。”

那晚,我睡得极不安稳。

半夜里,那若有若无的哼唱声又响了起来,而且比任何一次都要近,仿佛就在我耳边。

我猛地睁眼起身,循声望去,只见黑暗中,我供在香案上的那把银梳,竟 “哐当” 一声自行滑落到地上。

梳齿根根朝上,整个梳身微微弓起,像一个活物,在对着某个方向跪拜。

我脑子里 “嗡” 的一声,忽然记起一件事:茶馆里的老周提过,三年前给殷家接生的那个城南陈婆,"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381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