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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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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坐上去海市的飞机。
整整一个月后我下班刚到家。
玄关灯亮时,我还没站稳,就听见卧室里飘来黏腻的喘息,混着轻佻的调笑,像馊掉的油脂,腻得人胃里翻涌。
视线扫过鞋柜,陈默的皮鞋旁,赫然卧着双沾泥的陌生马丁靴。
这是我全款买的房,还轮不到野男人在这里喘粗气。
“滚出来。”
我的声音比外面的寒风还冷,攥着包袋的手在发抖,不是怕,是恶心。
卧室门“吱呀”开了道缝,陈默赤着上身,腰间松垮地系着我的新浴巾,身后那个陌生男人半裸着,睡衣领口敞得极低,眼神轻佻地扫过我。
“回来了?”
陈默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被打扰的不耐,“正好,给我和阿哲倒杯水。”
我没动,反手抄起玄关柜上的水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的房子,现在带着你的人滚。”
“林晚皖你疯了!”
陈默脸色骤变,伸手就来夺刀。
我侧身躲开,刀刃擦着他胳膊划过去,带起一道血痕。
那男人立刻从背后扑上来抱住我胳膊,陈默趁机踹在我膝盖上,我踉跄着跪倒,刀“当啷”掉在地上。
他捡起刀,用刀背狠狠抽在我脸上:“这是夫妻共同财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和阿哲的佣人!”
“共同财产?”
我笑得发抖,“你花过一分钱?
吃我的穿我的,现在跟我谈共同财产?
你这种靠女人活的孤儿,也配?”
争吵声把邻居引来了。
三楼的刘叔扒着门框看,嘴里啧啧有声:“小林怎么动刀了?
小陈一个人不容易,你当媳妇的让着点。”
对门的赵叔叼着烟出来,吐了个烟圈:“就是,多大点事,男人嘛,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我扫过去一眼,手里的刀握得更紧:“去你大爷的,少在这儿装好人。”
“嘭。”
陈默一言不发关上大门,把我丢进储物间。
奄奄一息间,电视里的紧急播报刺破寂静——极寒来袭,丧尸病毒爆发。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他们的出气筒。
陈默把所有食物锁起来,每天只丢给我半块冻硬的面包。
我要洗衣做饭擦地,稍有不顺就是打骂,卧室里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隔着门板也能钻进来,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第五天,存粮见了底。
陈默打开门冲楼道喊:“谁有吃的?
林晚皖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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