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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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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对我更是殷勤备至，端茶倒水，嘘寒问暖，仿佛我才是他的领导。
而张伟，则彻底成了办公室里的隐形人。
他整天低着头，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没人敢去跟他说话。
偶尔抬头，那阴郁的表情，活像刚被人上门讨了债。
我本以为，他会就此消沉下去，或者干脆引咎辞职。
但我还是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和心理承受能力。
风波过去没几天，公司茶水间里，就开始流传一些奇怪的谣言。
“听说了吗？
林晚那个Plan B，其实是偷了张伟的创意。”
“是啊，我听说张伟早就有了新方案的雏形，结果被林晚抢先一步做出来了。”
“啧啧，看不出来啊，平时安安静-静的，心机这么深。”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我正在冲一杯手磨咖啡。
是苏晴送我的，说是祝贺我“旗开得胜”。
我闻着那醇厚的香气，听着那些窃窃私语，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张伟这招，太低级了。
造谣？
也得看听众的智商。
能把一个从底层架构到商业模式都完全不同的方案，说成是“偷创意”，除了彰显他自己的无知和无能，还有什么用？
果然，没等我有所反应，另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
是技术部那个出了名耿直的眼镜小哥。
“你们懂个屁！
林姐那个方案，光是底层架构的复杂度和精妙程度，就不是张伟那种半吊子能想出来的！
说她偷创意，就好像说一个小学生能写出《三体》一样可笑！”
谣言，不攻自破。
我端着咖啡，路过张伟的工位。
他正对着电脑屏幕，假装在认真工作，但那竖起的耳朵，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我停下脚步，敲了敲他的桌子。
他吓得一个哆嗦，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
“有……有事吗？
晚姐？”
“没事，”我把咖啡递到他面前，笑得春风和煦，“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请你喝杯咖啡，提提神。”
他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脸色变了又变，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不……不用了……我不渴……”“喝吧，”我的笑容不变，语气却冷了下来，“苏总送的蓝山，很贵的。
别浪费了苏总的一片心意。”
我特意在“苏总”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张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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