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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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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澜,却冰冷如手术刀刮过骨头,“一次是一时。
两次是一时。
那无数次通宵达旦、精心设计、费劲心思为另一个人营造家园……也是‘一时’吗,沈越?”
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毫不留情地凿在他企图为自己堆砌的、摇摇欲坠的土丘上。
“南郊花园那晚,”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这令人窒息的沉寂,“她哭得很厉害?
还是跟你发短信撒了娇?
让你觉得她比一个在家里守着冷饭桌、对着月亮熬一整夜的女人更需要你?”
我的语调很稳,甚至带着一种残忍的剖析感,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陈年往事。
“……岚岚……”他艰难地开口,双手颤抖着撑住桌沿想要站起来靠近,“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她太年轻……”他突然抬起头,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执拗光芒,像是抓住最后一块浮木,“而且!
她和你一点都不一样!
岚岚,我心里……”“不一样?”
我笑了,笑声短促,像裂帛撕开空气,“沈越,背叛就是背叛。
你爬到她床上的时候,是想证明她更像我,还是更不像我?
恶心了谁?”
“岚——!”
他像是被这尖锐的笑声狠狠扇了一记耳光,猛地抬手,脸色紫涨,手臂因极度的激动而剧烈颤抖着,几乎要打翻面前的玻璃杯。
最终,那只手颓然垂落,重重砸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面上,杯盘碗碟一阵轻响。
最后一点虚张声势的勇气也被彻底碾碎。
颓败彻底覆盖了他的脸。
他看着桌上静静摊开的离婚协议书,又看着我决绝冰冷的神情,巨大的恐慌终于如同冰冷的深海水流彻底将他淹没。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骨头,瘫坐回椅子上,身体深深地陷进去,头埋得很低,额前散落的几缕头发随着压抑而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
“不……岚岚……不能离……”他声音哽咽,破碎不成句子,“十年……我们十年……”“十周年快乐。”
我站起身,动作牵扯着僵硬的关节,发出轻微的声响。
视线扫过桌面上精致的蛋糕、昂贵的礼物、跳跃的烛火、还有那两份触目惊心的文件。
“我们之间,所有的仪式,都结束了。”
最后的审判落下。
餐桌上,精心布置的烛光晚餐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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