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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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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66) "被清澈的深褐色取代。
他看起来...几乎像个人类。
“清羽...不，小乔...”他轻唤我的名字，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你做了什么？”
“物归原主。”
我虚弱地笑了，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9江寒接住我下坠的身体，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胸口渗出了鲜血——与心脏重新连接的不只是江寒，还有我。
我们现在的生命真正纠缠在了一起，同生共死。
密室外，慕鸿带着几个道士冲了进来，却在看到恢复完整的江寒时面如死灰。
“不可能...”他喃喃道，“心脏封印被破了...”江寒轻轻将我放在地上，转身面对慕鸿。
仅仅是一个抬手，慕鸿就像被无形的手掐住脖子提了起来。
“慕鸿，”江寒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六十年前你杀我全家，三十年前你欺骗无辜女子送死，今天你又想伤害我的妻子...这笔账，该清算了。”
慕鸿在空中挣扎，脸色发紫：“你不能杀我...没有慕家血脉维持封印...那东西会醒...”江寒冷笑：“多亏你送来的新娘，封印已经很牢固了。”
他手指收紧，“永别了，慕鸿。”
一声脆响，慕鸿的脖子扭曲成不可能的角度，眼中的光芒熄灭了。
其余人见状，尖叫着四散逃跑。
江寒回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坚持住，小乔...我不会再失去你了...”我的视线逐渐模糊，但能感觉到他抱着我穿过走廊，回到卧室。
青萝和其他鬼仆跪了一地，哭泣着感谢我的牺牲。
江寒将我放在床上，割开自己的手腕，让黑色的血液滴入我胸前的伤口：“以我之血，续你之命...”疼痛奇迹般地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流动感。
我睁开眼，看到江寒疲惫却温柔的笑容。
“为什么...”我虚弱地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
他轻抚我的脸：“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记起...前世你为我而死，这一世我只想保护你...”“傻瓜...”我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皮肤下有力的脉搏，“我们早就分不开了...”窗外的血月渐渐隐去，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
江寒在阳光下不再透明或消散，而是像一个真正的活人那样，投下清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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