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13854"
["articleid"]=>
string(7) "587014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14) "我婆婆张翠芬,退休广场舞KOL,毕生信仰是“儿子是天,儿媳是地”。
她趁我出差,把我房间“大扫除”,扔了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个旧木盒。
我从垃圾桶里捡回盒子里的玉佩,冷着脸告诉她:“这块清代羊脂玉佩,最低估值一百五十万。
妈,您说我是先报警,还是先请故宫的老师傅来给您掌掌眼?”
我老公顾城跪下求我,婆婆哭天抢地。
我没心软,直接叫来了律师。
可律师看完所有东西后,却建议我立刻搬家,离他们越远越好。
1.我出差回来,推开家门,迎接我的不是老公顾城的热情拥抱,而是一屋子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我婆婆张翠芬女士,正穿着她那身跳广场舞专用的荧光绿运动套装,戴着一双明黄色的橡胶手套,指挥着钟点工在我家进行一场“焦土政策”式的大扫除。
“哎哟,微微回来啦!”
她看见我,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声音洪亮得像小区门口循环播放“最后三天,亏本甩卖”的大喇叭。
我扯了扯嘴角,换上拖鞋。
刚想回房间放下行李,就被她拦住了。
“微微啊,你那屋子妈给你收拾干净了!
你都不知道,那叫一个乱啊,跟个猪窝似的。
女孩子家家的,得爱干净!”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的房间,我自己清楚。
虽然算不上什么收纳博主样板间,但绝对是窗明几净,井井有条。
我这人有点轻微的强迫症,东西必须摆在固定的位置。
张翠芬口中的“收拾”,我可太懂了。
那不叫收拾,那叫“我看不顺眼的全都给我滚”。
我没理她,径直走向卧室。
推开门的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血压“噌”地一下就上去了。
我的梳妆台被清空了,那些我辛辛苦苦从国外背回来的瓶瓶罐罐,此刻正像垃圾一样被堆在一个纸箱里,盖子和瓶身早已分家。
我的限量版手办,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其中一个角色的脑袋不知去向。
墙上我最喜欢的一幅插画,被她换成了一副巨大的“家和万事兴”十字绣,金灿灿的,闪得我眼睛疼。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林微,你是成年人,为这点事生气不值得。
但当我拉开衣柜,看到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那个紫檀木的旧盒子不见了的时候,我脑子里"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323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