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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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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163) "瑾瘫坐在地上,火把照亮他脸上的绝望:“所以...母亲的死,外祖父的冤屈,都是你们计划好的?”
“是,也不是。”
皇帝的声音很轻,“我们需要有人能查清这一切,而你和苏挽月,都是最合适的棋子。”
我看着燃烧的密道,突然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藏起舆图。
她不是想毁掉它,而是想等一个能真正看懂它的人——一个既懂中原权谋,又知漠北秘密的人。
第二十六章 龙椅旁的空位三个月后,周显被抄家,废后在冷宫自缢,宇文瑾被废为庶人,流放岭南。
我站在太和殿的丹陛上,看着新立的太子接受百官朝拜。
皇帝突然回头,指着龙椅旁的空位:“那里该放个御史中丞的位子。”
我屈膝行礼,却没有接话。
桃花舆图的秘密解开了,但母亲临终前的呓语还在耳边:“鳞片...救他...”赵峰在此时呈上密报:“漠北传来消息,小王子的鳞片又长出来了,这次是金色的。”
我展开密报,上面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和密道陶罐上的一模一样。
这不是黑巫教的诅咒,而是某种血脉标记,就像...就像中原皇室的龙纹。
“陛下,”我抬头时,阳光正照在龙椅的十二章纹上,“臣请命去漠北。”
皇帝看着我,眼神里有了然,也有不舍:“那里的风沙,比御史台的案牍更磨人。”
“但那里有真相。”
离开京城的那天,赵峰骑着马跟在车后。
车轮碾过朱雀门的青石板,我掀起车帘,看见太医院的陈太医站在街角,手里举着外祖父的医案,医案的最后一页画着个婴儿,眉眼间有我和小王子的影子。
或许从一开始,这就不是权谋,不是复仇,而是一场跨越十年、联结中原与漠北的血脉救赎。
马车驶出城郭时,我从袖中取出那枚犀角簪,簪头刻着的桃花在阳光下流转——那是母亲留给我的,也是留给这个天下的答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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