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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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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上的雕花,是漠北王庭的工艺。”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漠北王庭?
那是朝廷近几年一直在安抚的藩国,难道他们也掺和进来了?
回到太医院时,天已微亮。
药柜上的铜锁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我突然想起外祖父的医案里提过:黑巫教的祭司常用一种叫“蚀骨草”的植物制毒,这种草只在漠北的盐碱地生长。
“苏大人,张太医请您去一趟药材库。”
小药童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药材库在太医院的最深处,终年不见阳光。
张谦背对着我,手里把玩着一把银匕首——那是太医院院判的信物。
“李德昌的外孙女,果然不简单。”
他缓缓转身,匕首上的寒光映着他扭曲的脸,“你就不好奇,你母亲当年为什么会接触黑巫教?”
我握紧袖中的银簪:“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她不是病死的。”
张谦笑了,笑声像生锈的铁片摩擦,“是被人用‘牵机引’灌死的,而下令的人,你绝对猜不到。”
他的话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紧绷的神经。
我突然注意到他腰间的玉佩,龙纹雕刻得极其张扬——那是只有皇室宗亲才能佩戴的制式。
“你是瑞王的人?”
“不。”
张谦的笑容更深了,“我是‘那边’的人。”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匕首刺向我的心口。
我侧身躲开时,药架被撞翻,数百个药罐砸在地上,蚀骨草的腥气瞬间弥漫开来。
混乱中,一枚令牌从张谦的袖中滑落。
我看清上面的字时,血液几乎凝固——那是“太子詹事府”的腰牌。
太子宇文瑾?
第十二章 太子的秘密张谦最终没能说出更多。
他咬碎了藏在假牙里的毒药,嘴角涌出黑血时,还死死盯着我手里的腰牌:“你斗不过...他们的...”“他们是谁?”
我按住他的肩膀,指尖沾到他渗出来的血,滚烫得像火。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最后只吐出两个字:“盐...铁...”盐铁?
我猛地想起外祖父的地图,标注的粮仓和银库旁边,确实有几个红圈,当时没看懂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或许是盐铁司的据点。
赵峰带着人赶来时,药材库已经一片狼藉。
他捡起那枚太子詹事府的腰牌,脸色比张谦的尸体还白:“这...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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