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09483"
["articleid"]=>
string(7) "586916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20) "第一章 粪桶里的金融脑腥臭的粪水漫过下巴时,我第13次确认——这不是28岁生日宴上的恶作剧。
鼻腔里灌满腐臭,后脑勺的伤口还在渗血,而我分明记得昨夜刚签下千万级私募合同,香槟杯里的气泡还没散尽。
“姐姐,您怎么掉进粪桶里了呀?”
娇柔的女声裹着笑意砸下来,是苏挽晴,这具身体的庶妹。
我呛着粪水抬头,透过模糊视线看见她珠翠环绕的身影,以及身后十几个捧腹大笑的仆妇。
属于原主的记忆像碎玻璃扎进脑海:尚书府嫡女苏挽月,因“冲撞太子妃”被父亲扔进柴房,今早发现“失足”跌入粪桶。
“还愣着?
拖出来给三妹妹赔罪啊!”
苏挽晴踢了踢桶沿,银簪上的宝石晃得人眼晕,“太子妃殿下可是说了,要亲眼看着姐姐净身出户呢。”
净身出户?
我猛地攥紧拳头。
现代金融圈摸爬滚打七年,从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指尖触到桶壁的青苔,突然想起《环境化学》里的知识点:粪水发酵产生的氨气,浓度过高可致人昏迷。
“等等。”
我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因呛水嘶哑,却带着穿透粪臭的冷意,“这桶底的青苔,是你让人铺的吧?”
苏挽晴脸上的笑僵了瞬:“你胡说什么?”
“碱性粪水本该抑制苔藓生长,”我盯着她慌乱的眼,故意拖长语调,“除非有人夜里偷偷泼了酸性药水——比如,你房里那瓶用来染指甲的醋酸。”
周围的笑声戛然而止。
仆妇们的眼神开始飘向苏挽晴腕间那串酸蚀痕迹明显的银镯。
我借着她们分神的瞬间,猛地抓住桶沿翻身,粪水溅了苏挽晴一身。
在她尖叫时,我已经扑到柴房角落的水缸边,舀起水往头上浇:“去告诉太子妃,半个时辰后,我亲自去谢罪。”
水流冲掉污秽,露出脖颈处青紫的指印——那是被人掐住脖子按进粪桶的痕迹。
我对着水缸里那张苍白却锐利的脸笑了笑:苏挽月,你的仇,我接了。
第二章 太子妃的砒霜宴半个时辰后,尚书府正厅。
太子妃李明月端坐在主位,凤钗斜插,眼神像淬了冰。
我跪在冰凉的青砖上,刚换的素色衣裙还在滴水。
“苏挽月,你可知罪?”
她把玩着茶盏,声音轻得像叹息。
“臣女不知。”
我垂眸,"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32155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