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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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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姐可能心情不好，我们别刺激她了。”
他表现得大度又体贴。
我妈看他的眼神，越发满意。
“还是高哲你懂事。”
他们三个人，看起来才像是一家人。
而我，是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高家的客厅，大得能听到回声。
高哲的父母坐在主位的沙发上，神情严肃。
高父五十多岁，不怒自威。
高母保养得宜，但眉眼间的刻薄，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我和我妈，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站在客厅中央。
“江小姐，坐吧。”
高父开口，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我妈推了我一把，我顺势坐下。
高母打量了我一番，目光在我那件脏兮兮的连衣裙上停留了片刻，眉头皱得更深。
“亲家母，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她对我妈说，语气里的轻蔑不加掩饰。
我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搓着手。
“高夫人，您别生气。
小女不懂事，我已经狠狠教训过她了。”
“教训？”
高母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我们家高哲命大，你现在就不是教训她，是去监狱里看她了！”
“是是是，您说的是。”
我妈连连点头，腰弯得更低了。
“听说，令爱在医学院读过一年？”
高父突然问。
我心里一动，抬起头看他。
“是，只读了一年就退学了。”
我妈抢着回答，语气里满是嫌弃，“她脑子笨，学不进去。”
我考上医学院那年，是我爸唯一一次夸我。
可我妈觉得女孩子学医又苦又累，以后不好嫁人，逼着我退了学，转去学她认为更“体面”的工商管理。
现在，这成了她攻击我的又一个理由。
高父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他转向高哲：“阿哲，你把事情的经过，再跟你江伯母说一遍。”
高哲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将沈月那套“菲比斯综合症”的说辞，用一种更专业、更令人信服的口吻复述了一遍。
他甚至拿出了一份打印出来的“医学报告”，上面详细描述了这个子虚乌有的病症的各种特征和禁忌。
报告的落款，是一个我没听说过的国外医疗机构。
我妈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写满了后怕和庆幸。
“原来是这样……天哪，真是太危险了。”
她喃喃自语。
“所以，”高哲看向我，眼神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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