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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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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0) "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深吸一口气,"关于方正文的案子,真相不是您想的那样。
"陈大人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杀死方正文的人不是柳如烟,是我。
""什么?
"陈大人震惊地站了起来,"苏夫人,您说什么?
""我说,杀死方正文的人是我。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平静。
"这...这怎么可能?
您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丈夫?
"我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包括我如何发现他们的计划,如何报复,如何陷害柳如烟。
陈大人听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夫人,您...您确定没有说谎?
""我确定。
"我拿出那些藏起来的证据,"这些账本可以证明方正文转移我财产的事实,这些书信可以证明他和柳如烟的私情。
"<陈大人仔细查看了那些证据,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夫人,如果您说的是真的,那柳如烟...""柳如烟是无辜的,是我害了她。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她本来可以好好活着的。
"陈大人沉默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
"苏夫人,您为什么要自首?
以您的聪明才智,完全可以隐瞒一辈子。
""因为我良心不安。
"我擦了擦眼泪,"因为我不想再活在谎言里了。
""您知道自首的后果吗?
""我知道。
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陈大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苏夫人,案子已经结了,柳如烟也死了。
就算您现在自首,也改变不了什么。
""但至少能还她一个清白。
""可是您想过没有,您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您现在开着绸缎庄,雇佣了不少伙计,如果您出事了,他们怎么办?
"我愣了一下,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而且,您现在做的是正当生意,对社会有贡献。
如果您死了,反倒是社会的损失。
"陈大人的话让我陷入了思考。
"苏夫人,我给您一个建议。
"陈大人继续说道,"与其选择死亡,不如选择赎罪。
""赎罪?
""对,用您的余生去做好事,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这样既能减轻您的负罪感,又能对社会有益。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死亡确实是最简单的解脱方式,但也是最没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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