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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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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不对?
"我再也无法否认了。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再狡辩也没用。
"是又怎样?
"我干脆承认了,"他该死!
他想要杀我,难道我不能自卫吗?
""自卫?
"柳如烟冷笑,"那为什么要嫁祸给我?
我虽然和他有私情,但从来没想过要害你!
""没想过害我?
"我愤怒地反驳,"那你们昨晚在后院的对话是怎么回事?
你明明赞成他的计划!
"柳如烟愣了一下:"什么对话?
""就是你说什么让她出丑后没脸活下去的那些话!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柳如烟满脸疑惑。
看着她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可能是我听错了。
那天晚上我躲在假山后面,距离很远,而且又紧张又害怕。
很可能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理解错了意思。
"就算你没有直接参与,但你和他勾搭在一起,就是共犯!
"我固执地说。
"共犯?
"柳如烟苦笑,"苏婉儿,你知道吗?
我根本不爱方正文。
""什么?
""我接近他,只是因为老鸨逼我找个靠山。
方正文有钱,又容易哄骗,所以我才和他在一起。
""至于什么谋害你的计划,我根本一无所知!
""这...怎么可能?
"我被她的话震惊了。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我岂不是杀错了人,害错了人?
"苏婉儿,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柳如烟悲哀地说,"方正文确实想害你,但我从来没有参与过。
你却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怀疑,就把我推进了地狱。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难道我真的错了?
难道柳如烟真的是无辜的?
"不...不可能..."我摇着头,"你一定是在撒谎!
""撒谎?
"柳如烟冷笑,"现在还有撒谎的必要吗?
我已经是个逃犯了,随时可能被抓回去处死。
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
确实,她现在的处境如此危险,没必要再撒谎。
"苏婉儿,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报仇。
"柳如烟的语气变得平静,"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选择这样做吗?
"我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开口。
"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吗?
当初在牢里的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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