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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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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通过接触传给白老爷，帮了我大忙。
"程老爷脸如死灰。
我娘从我手中拔出那支木簪。
"我娘留给我的，就是程老爷当初用来剖开我娘肚子的木刀。
""我舍不得丢，打磨成簪子，日日戴在头上缅怀。
"程老爷全身发抖。
"白姑娘，麻烦捂住石头的眼睛。
"我眼睛看不见，耳朵听见了。
"嘘，安静一点，很快就好。
""唔......唔......"我似乎听到我娘串糖葫芦时的声音。
白素锦在我耳边说："你娘果然好疯，我好喜欢她。
"第八章程老爷死了，外头传，被山贼剖开肚子死状很惨。
而山贼不知道怎么的，竟被程墨一个人制服了。
但谁也不会去传。
山贼是我程墨爹带回来的。
他蛰伏了那么久，就等着这次机会。
程家的护卫早被我那程墨爹撤了。
不然才轮不到我们三个女的在这里唱戏。
那日我爹穿过层层护卫队，来到我们面前。
放下剑，走向我娘。
我娘浑身是血，如鬼魅一般血色艳绝。
这是我娘第一次用刀杀人。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
我那程墨爹穿着雪白的长袍，一点都不在意我娘的血污。
把我娘搂进怀里。
握住我娘颤抖的手。
用他这辈子最温柔的嗓音哄我娘。
"好了，不怕，杀完就好，杀完就舒服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娘哭。
像小孩儿一样，号啕大哭。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宣泄积压很久很久的委屈。
"不舒服，程墨，我只要......我爹娘回来。
""他们说过，冬天到了，要给我做糖葫芦吃......我要吃糖葫芦。
"后来没几天，白老爷也薨了。
一波又一波的商人来拜访程墨爹。
"程家不可一日无主，程少爷，该接掌生意了。
"可是大管家都来传，我那程墨爹没空。
"那位爷，忙着做糖葫芦呢。
"商人跺脚："沉迷女色，要败家了。
"不得已，我爹把我推了出去。
"你去管家，石头当小少爷要不要？
""爹跟你娘，只陪你五年。
"程墨爹虽然不接掌生意。
但私下该干的活儿他一点都没少做。
我们私下到街上逛花灯。
大家都夸，小娃娃当家好啊。
是个福星。
老百姓说，这城里终于恢复生机了。
"吃得饱，穿得暖，不怕冬天冻死，也不怕夏天热死庄稼没吃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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