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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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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病根，大夫说她此生不易受孕。
她从小在无数的白眼和冷漠中长大。
她爹愿意养着她，不过是拿来当生意中好用的棋子而已。
程墨那日选妻，偏偏选中她，算她有点用处。
"所以，我爹死了，我为什么要报仇？
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程老爷眼底掠过一丝烦躁："疯了。
"他想站起来。
却无力瘫软在地。
我娘淡淡地问我："石头，这个老畜生是否伤过你？
""他打过我一巴掌。
""那你知道怎么做吗？
"我点点头，朝着程老爷一步一步走去。
程老爷眼神狠厉："我是程老爷，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想打我。
""我不想打你。
"我如实说。
只是掏出我娘送我的那支木簪。
快速在他左脸上划了一道。
血痕慢慢在程老爷有些惊恐的眼神中泻出来。
"我还是小孩，我只能做这么多了，对吗，娘？
"我娘笑了笑："对，你果然遗传我了，有仇必报。
"白素锦惊讶地看向我们："你，你们娘儿俩，果然疯批啊。
"我娘笑："你也挺疯的呀，老畜生的毒不就是你下的吗？
"程老爷愣住。
他们这些人一向怕人下毒，吃的用得样样谨慎。
"我日日给你泡茶，你以为是白泡的吗？
""给你用的茶叶里确实无毒，但我的指甲缝里藏了那么一点点断肠草，合在一起就有毒啦，你喝的次数越多，就越毒啊。
"所以程老爷身子虚了，经常头疼，大夫也诊断不出什么。
就算有发现点什么，也不敢说，怕担责，整个医馆互相推诿。
我举起手来。
"我帮你了大忙。
""他打我那天，我手上先沾了一点曼陀罗粉。
"白素锦眼底放光："断肠草加曼陀罗，妙哉，那就不是一般的毒了。
""你小小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摆摆手："我不知道呀。
""但是我看到你放在柜子底下的药粉。
""上次听见你说，再来一点点曼陀罗就更好了。
"白素锦手指轻点我的额头："鬼精灵，我好喜欢你哦。
"程老爷脸色愈发黑，粗喘着气。
我娘像想到什么，缓缓蹲下来盯着程老爷的眼睛。
"对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你那个畜生义弟毒发这么快多亏了你。
"白素锦看向我娘："他们？
"我娘点点头："背着县令经常私会。
""他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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